幸好是我来了,若是别的道士来肯定会除了你!”
白夏闷闷地说:“我也没干坏事,是陆大人自己给我吃的,那我走还不行吗?”
李玄清暗暗咬了咬牙。
心说他何止是给你吃的,你要什么他心都可以给你挖出来。
瞧他那变态模样,供你吃喝供奉你高坐神龛,脑子里心里全是恶心的私欲,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家里,日日藏在被窝里才好。
你不知道他对外怎么说。
说你是他妻子。
你知道什么?
哪天哄着你拜了堂,甚至圆了房,你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哄着你说是玩游戏。
李玄清连忙说:“夏夏若是走了,吃什么喝什么?”
白夏迟疑了一下,李玄清一瞧就是有戏,连忙说:“如今我可是一国国师,拥有的权利和财富比陆英多得多,若是你跟着我,还不会被别的道士抓的。”他垂眸瞧着白夏,眼睛里露出了温柔的神色,“而我今后,什么都听你的。”
他对天发誓,“上回那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夏夏相信我!我再也不会伤害你的朋友,也不会不听你的话!”
李玄清指天发誓,还保证以后天天给他做吃的。
白夏虽然在外面吃着山珍海味,但是李玄清做饭着实有两把刷子,白夏其实特别想念,如果李玄清还承诺以后都听他的话,的确可以跟他回去。
陆英这里太危险了,瞧瞧,皇帝还派人来捉他呢!
幸好是认识的道士。
要不然小命休矣。
李玄清见白夏同意了,又怕生出事端,便说:“待会儿我带着夏夏出去,怕人瞧见了你会对你喊打喊杀,我用布将你盖住,带你回国师府好不好?”
白夏问:“盖住会不会难受?”
“不难受的,只是一会儿,你别出声,很快就到家了。”
李玄清始终没有放开白夏的手,他身上没什么布,便是就地取材,将盖在贡品上的布一扯就扯了下来。
那大块的红绸缎子往上一扬,便是盖在了白夏的头顶。
那红红绸段子轻轻的落下,将光反到了白夏的脸上,像是美丽的桃花一般,特别的动人。
李玄清凑近他,那宽大的红绸段子正好落下,将两人一齐罩在了里头。
像是宽大的嫁衣红盖头一般。
李玄清美丽的长睫轻轻垂下,满怀爱意的看着白夏,“就是这样盖住,夏夏怕不怕?”
白夏愣愣的看着他,这一刻的气氛莫名,让白夏的脑子糊糊的,只是摇了摇头,“不怕。”
李玄清轻轻笑了一声。
他安静的在里头陪了白夏一会儿,才钻了出去。
手是没落下的,一直拉着。
不是抓着手腕,而是将白夏的手紧紧掌控在手心。
并不弄疼白夏,但是牵得很紧。
两人在道观里,已经是如此牵了无数回。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
白夏盖着巨大的红绸缎子,仿佛是一件带着盖头的嫁衣一般的。
白夏被罩在里面,瞧不清前面的路,全程是要李玄清牵着,指引方向。
每每跨过门槛之时,都是李玄清轻轻提醒。
“夏夏,要过门槛了,小心脚下。”
语气相当的温柔。
仿佛是娶媳妇一般的,直接来娘家把媳妇接回家。
出来的时候正好是路过书房。
隐约听见陆英大声喊白夏的名字。
白夏的脚步停了下来。
李玄清连忙问:“夏夏,怎么了?”
白夏说:“仿佛听见陆大人在喊我,我要不要去和他打声招呼?”
李玄清抿了抿唇,说:“陆大人是户部侍郎,若是和妖魔鬼怪扯上关系,可能会影响他的仕途,夏夏放心,我会和他说好的,这些日子也多亏了他照顾夏夏,我会好好感谢他的。”
白夏听罢便是放下了心,于是跟着李玄清出了陆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