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着,知道白夏底下是什么也没穿的,他委婉的说了好几遍,让他不要心疼裤子,白夏不听,执意要把衣服裤子搂在怀里好好保护。
可是,这样太怪异了。
如果别人还好,但白夏这么漂亮,王骁在城里、在乡村也听过不少男孩子被侵害的事。
特别像白夏这样村里的边缘人,连说都没法说。
说不定只能藏在角落里哭。
“要不我送你回去?”
刚刚挣扎的时候白夏连鞋也不知道被踩去了哪里,这会儿穿着王骁大舅的凉鞋,如果遇见什么肯定跑不快,王骁不太放心他这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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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桑源今天晚上简直快疯了。
白夏不见了!
他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扛了猪草回来没见到白夏,他忙活了一会儿喂了猪,白夏还没回来。
他在周围喊了几声,匆匆忙忙做了饭,白夏还没回来。
他这才着急起来。
大晚上的在白夏的今天干活的田地里找了好几圈,他甚至在马路上大声呼喊、进了村子去找。
村里人不认识他,也避讳白夏,都说没见过。
山里的路这么陡峭,夏天还有毒虫蛇鼠,白夏脑子那么不聪明,遇见什么毒蛇是不是不知道急救?
祁桑源心都凉透了,七上八下的从家里摸出了一个不怎么亮堂的手电筒,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跑,没想到刚冲出去就碰见白夏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找你都快找疯了!”
白夏站在明亮的月色下,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祁桑源打量了白夏一眼,心又提了起来。
白夏怎么穿成了这样?
出门的时候穿的是汗衫和快磨破了的工装裤。
还有那件大黑袍子。
这会儿回来时套着一件大大的T恤,T恤长及大腿,两条细白的长腿笔挺,穿着一双不知道是谁的凉鞋,就这么回来了。
那衣服那么大,肯定是个男人的。
还很高大。
祁桑源甚至眼尖的看见白夏手肘上有擦伤,那纤细雪白的手腕上是两圈显眼的红。
好像被谁捆住手腕折磨了一番。
祁桑源焦急的走过去,想看看白夏的情况,这时突然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低沉沙哑很有磁性。
“白夏,衣服放哪?”
祁桑源睁大眼睛往旁边一看。
他这才看见白夏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那男人高高大大穿着一身紧致的汗衫,露出浑身健硕的肌理沟壑,深棕色的皮肤往白夏身上一对比。
很是鲜明。
他搂着一怀的衣服站在白夏旁边,像只盘踞在羊窝的凶猛的野兽,宛如舔饱食足闲庭信步般的,站在白夏的旁边。
装模作样的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