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名字叫黄平,是来自一个古怪宗门的高手,此时落入地面,惊骇的寻找那个迫使他不能继续施展神通,甚至都不能滞留在空中的高人到底是谁,要知道,对方身影都不在视线范围,只是不知道怎么出手一招,就将自己施展到顶峰的招式给破了。
黄平不仅不能反击对方,反而是连人都看不到,自己还不得不谨慎防备,害怕这个神秘高人对自己出手。
有了这个变故,他那蓄积到极致的杀招,只留下一地碎木,他自诩修为高强,初一和十五在他面前的攻击,不过是班门弄斧。可是,报应来得很快,他说过的话,立马就报应在他身上了。
比起还未现身的神秘高人,他之前那漫天碎木做飞剑的骇人架势,也变成了贻笑大方的杂技表演。
这如何能让人接受,何况还是他这样自视甚高的高手,他又惊又怒,大喝道:“是哪位前辈高人,既然有此手段,如何不现身一见,也好让在下输个心服口服!”
然而现场除了惊魂未定的田宏远三人,哪里还有别人存在,甚至是一点异常的都没有,甚至是这一切根本没发生,是黄平自己魔怔了,在即将拿下田宏远之际,自己的过于多疑谨慎而使心态除了问题,所以才没能最终建功,而是落入地面求证导致他半途而废的原因。
但是他又很肯定,当时就是遭遇了极为强大的阻力,还有感受到了十分危
险的信息,如果猜得没错,自己的杀招,是被一道十分霸道的掌法给逼迫后落下地来。包括他自己,也是不能抵挡这一道压力,身在空中无从借力,只得被迫落地。
见没人应他,黄平更加的恼羞成怒,转头看着初一和十五,有些疑惑,又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发动攻击。
而初一和十五虽然同样很懵,但是知道有人出手相助,顿时信心大涨,严阵以待,只要黄平还要出手,他们是会毫不犹豫上前拼命的。
黄平再次试探道:“晚辈黄平,求见前辈,也好讨点教训!”
没人回应,但是天上投下一道阴影,在缓缓往前飘过。
黄平抬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只极为庞大的黑鹤,张开巨大的翅膀,都懒得扇动,而是就那样飘过去。
黑鹤口中不断吞吐着云雾,双爪遒劲有力,正一张一合,在空中比划着。黄平顿时怀疑,自己感受到的强烈掌风,会不会是这只巨大的黑鹤爪中发出的?
但是他敢怀疑,却不敢出手试探,去求助,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存在,这只黑鹤,是来自鹤堡,是堡主戴天禄的坐骑,也是鹤堡的镇山神兽。如果真是如此,那他恐怕都不敢保证能打得过这只身具神通的黑鹤了,更不用说起背后的那个可怕存在,那个一品巅峰,能自创绝学的人,自己在此人面前,那是真的不够看,因此也就没有之前
说的讨教训的想法了,只希望戴天禄不在黑鹤背上,否则自己今天估计难以善了。
黑鹤闻到他说话的动静,朝着地面啼叫了一声,两只巨大的翅膀,使劲儿扇了一下,顿时卷起两股狂风,随着那刺耳的穿透之声,袭向黄平,黄平顿时紧张万分,双掌在身前比划,随即结成一道屏障,要抵挡黑鹤这一道攻击。
那黑鹤却极为高傲,并不理睬黄平,劲直掠过起头顶,朝着小镇上面飞去。
那鹤背之上,果真是有一道人影的,此时端坐养神,没有任何动作。黄平见状,心如死灰,也顾不上等黑鹤的攻击传来,转身跑路了,哪里还顾得上抓住田宏远,掌握这场风波的命门,变被动为主动,扭转局势,斩获大功。
此刻能留住性命,就是最大的胜利,趁那人还没把自己当回事,不屑于出手的契机,赶紧逃之夭夭。
初一和十五看着狼狈逃走的黄平,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好险,就差一点,后果就不堪设想。看到盘旋在空中的黑鹤,十五的心潮格外澎湃,这要是能给自己近距离观察一下这只传说中的黑鹤,那该多好。
他忍不住激动道:“大人,这是鹤堡的戴堡主,他为何会来这里,还出手帮我们?”
田宏远摸着胡须思考道:“或许,是因为戴冠,我是跟这个鹤堡没有任何交情,如果他不是来看戏的,那么,很大可能是因为戴冠那小子
!”
“这是为何,戴公子跟他似乎也没有往来啊!”
初一也疑惑起来,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十五猜测道:“会不是因为在区边境争锋的时候,互相结识了?”
田宏远点头道:“这是很有可能的,毕竟在一起共同出力迎敌,虽然方式不一样,但是同仇敌忾的心情是一样的,再有一点,他们,似乎都姓戴啊!”
初一和十五一听,顿时恍然大悟,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难道说,戴冠和和戴天禄,还是同族?
这也太过匪夷所思,要是这样的话,戴天禄来助阵,似乎说得过去。
田宏远也不敢确定,只得胡乱猜测,戴冠没提过,他也就不得而知。这个戴家,似乎没听说跟哪里的戴家有关联。
田宏远不得而知,只得摇头道:“不管了,我们也暴露了,那就进去镇子吧,那边的战斗,也应该要进入正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