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第一个朋友,也可以是唯一一个!”
冷霜凝别过头去道:“这我得想想,你是不是值得交!”
“我是普天之下最值得信任的男人,你大可放心,对你绝无坏处!”
戴冠立即做起了保证,只是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冷霜凝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不做点评,但是也没有拒绝戴冠的提议。
二人吃了一顿古董羹后,结伴走回驿馆,天色已晚,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戴冠前去向梁王辞行,梁王十分不舍,想方设法要留住戴冠同行,也好
趁机灌输一些收买人心的话术,但是戴冠不买账,非要提前离开。
梁王无赖,只得答应,不过等戴冠刚转身出门,就立即去找吴柄言秘密商议,似乎是要拿出什么手段来让戴冠回心转意。果然,没过多久,吴柄言就一脸自信的朝戴冠房间走来。
戴冠和冷霜凝正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见吴柄言前来,戴冠就知道事情不简单,忙问道:“长史大人有什么事吗?”
吴柄言看了一眼冷霜凝,又给戴冠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上前,这话只能说给他一个人听。
戴冠果真上前侧过身自,吴柄言以手挡住一边,在戴冠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戴冠脸上表情逐渐难看起来,眼睛也瞪大了不少,最后激动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
吴柄言无言点头,显得十分郑重,就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戴冠回头看了一眼冷霜凝,有些歉意道:“我还有些事情没解决,恐怕不能跟你走了,要不下次再去拜会你?”
冷霜凝狐疑道:“没事吧你,需不需要帮忙?”
听得冷霜凝的“帮忙”二字,吴柄言眉头明显一跳,看来是有些忌惮和心虚,但是心乱如麻的戴冠没有察觉,冷霜凝被遮挡了视线,也没发现异常,犹豫着要不要留下来等戴冠。
但是只思考了一会儿,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回宗门,在师父的指导下闭关
破镜,这可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一点都耽误不得,毕竟心境不等人,她现在刚战胜心魔,打败强大的对手,正是心境和状态最佳的时候,机会难得。
再三确认戴冠确实没事,也不用她帮忙之后,冷霜凝独自走出驿馆大门,朝着东边而去,返回乌蒙剑派。
戴冠在吴柄言的带领下,再次来到梁王所在的院落,梁王早已等候在大厅之中,见戴冠去而复返,喜笑颜开道:“戴冠啊,本王可是十分看重你,想着能多跟你交流交流,没有别的意思,你就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戴冠颔首道:“王爷言重了,小子只是对诗词一道略懂一二,其余的一窍不通,恐怕对王爷没什么用处,非是不愿,实在是不知能为王爷做点什么,诚惶诚恐!”
梁王气笑道:“行了,行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费精神,知道你是有所顾虑,本王也不为难你,只是关于你父亲遇害的缘由一事,本王也是略知一二,或许对你有用,刚才想起来,才让柄言去叫你回来。”
戴冠立即郑重道:“请王爷为小子解惑,小子感激不尽!”
梁王见戴冠终于低下高傲的头颅,心里有了一些得意,清了清嗓子道:“本王实话跟你说吧,你父亲的死,跟州牧大人有关!”
“什么,田大人吗?”
戴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瞪得老大看着梁王。
梁王点头道:“正是!”
“这是怎么回事
,还望王爷告知!”
戴冠有些迫不及待起来,梁王却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道:“此事说来话长,但也不是很复杂,本王可以告诉你的事,你父亲是田宏远的人,所行之事,也是受了其指使,但是风声走漏之后,他没有选择保全你父亲,而是将自己给深深藏在幕后,就是不想提前在梁州官场掀起大风暴,把自己的计划给打乱!”
戴冠惊讶道:“这都是真的?”
吴柄言听得戴冠之一,立即强调道:“王爷如此身份,自然是一言九鼎,难道还能欺骗你一个后生晚辈不成?”
戴冠一瞬之间,内心波涛汹涌,呢喃道:“田大人,竟然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