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瑖闻言一愣:“什么事情,贤弟说来,我一定小心。”
“兄长在州牧府这些时间,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都不可表现太过,更不可过多打听,他们既然有阴谋,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要执行的,任何可能存在的隐患,他们也绝不会手软,所以我希望兄长能视而不见,保全自己。
你放心,我这边自有计策,无论他们有什么诡计,我都有办法应对,因此兄长不可冒险。
还有,你之前来给我报信,实际上是人故意让你来的,因此你已然是暴露了的,切不可再有任何动作,否则十分危险。”
王瑖没想到自己已经处于如此险地,但他不后悔自己做这些事情,点头道:“贤弟放心,我都记下了!”
戴冠见他不以为意,进一步提醒道:“兄长何时娶嫂夫人过门,我到时候带着玉儿前来好好喝一顿酒!”
王瑖心中感动,既然戴冠有把握能应对,自己就不要多操心了,到时候真惹了祸事,要连累父母不说,还会辜负了心爱的女子,那就量力而为吧!
“放心,我记在心里了,告辞!”
王瑖拍着戴冠肩膀,走入黄昏洒落的街道。
戴冠目送他身影转过拐角消失,才心绪复杂的回到桌子前,王瑖这个人,是真的很有个性和准则,希望他不要被自己连累才好。
颜玉儿看他脸色不好,还以为是担心敌人的阴谋,要不就是怀疑自己跟王瑖之间有什么。
她试探道:“公子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想什么呢?”
“我担心王兄因为过度帮助我们而受到牵连,那县令和刺史,必定有天大的手段,要是知道王兄透露了风声,很可能会报复。”
颜玉儿惊道:“是我害了他,这可怎么办?”
戴冠安慰道:“也不用过于担心,我已经跟王兄说过了,让他以后不要打听这些事,他已经答应了的。”
颜玉儿摇头道:“王公子的性子,是我见过最怪的,怕就怕他太过仗义,真的给自己惹出事来,你如果有办法,就提前施展吧,早点铲除危险,大家才能平安无事!”
“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别担心了,交给我就行。”
戴冠握了握颜玉儿的手,胸有成竹。
颜玉儿坐了下来,心中稍安,看到戴冠关切的目光,觉得这夏日晚风,带着一股舒爽的温馨,她一时间什么也不想了,就这样跟他在小院中厮守一生,平淡一生。
只是天不遂人愿,才关上不久的院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次,又会是谁呢?
因王瑖到来暂时离席的福伯,再一次跑了出来,谨慎前去查看是谁。
戴冠则站起身,护在了颜玉儿身前,要跑出门的喜儿和沁儿,也被他阻止了,并谨慎关注着院门,一旦福伯有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前去搭救。
怕就怕对方声东击西,把自己引到门口,翻墙进来,危害到三个女眷,就后悔莫及。
福伯趴在门缝中一看,发现是三个年轻公子哥,各自手握折扇,风度翩翩,这不是什么坏人,福伯放下了心,打开门询问对方是什么人。
当先一人月白长衫,拱手行礼:“是福伯吗,我是吴桐,找戴兄有事!”
另外两人也跟着作揖:“李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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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芝,见过福伯!”
梁州三杰全来了,还恭敬给自己行礼,福伯十分惊讶道:“原来是三位公子大驾光临,失敬了,快请进,公子刚好回来了。”
福伯带着三人出现,戴冠和颜玉儿也大出意外,万万没想到是这三人。
戴冠好奇道:“三位兄长怎么如此有闲情光临寒舍啊?”
颜玉儿也赶忙站起来行礼。
吴桐激动道:“好啊,戴兄,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把我们花魁拐走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害得我们白跑一趟,还担心玉儿姑娘是被人绑架了呢,原来是你搞的鬼!”
“就是,如此好事也不通知我们,实在是不够朋友。”
李珏帮着声讨。
“所以,我们三人今夜前来,是要狠狠灌你一顿酒,以解心头怨气。”
韩松芝直接说明来意。
戴冠苦笑道:“不是有意要瞒着三位兄长,实在是此事另有隐情,小弟这两日又麻烦不断,所以实在是没来得及告知三位兄长,是该罚酒,既然三位兄长光临,不嫌弃的话,就在家中好好喝几杯,我一定认罚认骂!”
颜玉儿也急忙致歉:“此事都是玉儿惹下的,三位公子还请见谅,不要太为难他才好!”
“哟哟哟,这就心疼了啊,果然是夫妻情深,我们还为难戴兄,且不是成了坏人了?”
吴桐故意阴阳怪气,颜玉儿羞得满脸通红。
戴冠立马解围:“好了,诸位兄长既然来了,那就不醉不归,沁儿,准备酒水!”
沁儿跟喜儿立马去准备了,福伯也帮着撤走了桌子上吃过的饭菜,再次下厨,去给几人准备酒菜。
天气略显炎热,吴桐三人提议就在院中赏月喝酒,别有一番风味。
戴冠只得依着他们,把桌子端到了院中摆好了,提了几坛酒出来,先喝着。
吴桐喝了一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