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安柠从来没有想过郁听白还有这么温柔和体贴的一面。
只有亲身体会过。
才知道为什么许多人都说男女之间的那档事儿可以让人欲生欲死。
整整一夜,郁听白几乎夸遍了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
他的甜言蜜语和他的吻一样密。
像甘霖落于雨林,像云絮栖于树梢。
安柠从来不知郁听白这样健谈,氤氲着无边醉意的眼眸里还藏着绵绵不尽的思念和爱意。
“老公。”
“嗯?”
“我爱你。”
“我也是。”
郁听白终于听到他最想听的那句话,原本还想着放过她。
结果愣是兴奋得一整夜睡不着觉。
直到黎明时分。
见她实在是不行了,才眷眷不舍地放开了她。
安柠懒懒地倚靠在床头。
由着流泻一地的熹光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身体上。
晨间的阳光并不是很猛烈。
可当第一缕阳光分毫不差地照进她的心房,她却能感受到被她掩藏在内心深处许多年的爱又一次萌了芽。
她将手轻轻地搭在胸口,静静地感受着爱意的萌发。
等郁听白洗完冷水澡走出浴室的时候。
安柠刚好起了身。
她似乎是在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神情专注,绯红的脸颊隐约间还透着一股子媚态。
等她发现郁听白正倚着柜门专注着盯着自己时。
叉开的双腿却怎么也并不到一块儿去。
“你!你转过身去。”
安柠费劲儿地扯过薄被,飞快地盖在自己的身体上。
“真好看。”
“你闭嘴!”
“好看还不让说了?”
郁听白慢半拍地转过身,幽幽地补了一句,“我这半小时的冷水澡白洗了,你得负责。”
“诶?”
安柠还以为昨夜的自己足以榨干郁听白。
万万没想到。
这货一转身的功夫,又一次将她摁在了床上。
“老婆,这次不能怪我。”
“你这姿势我看了就想上...”
起初,郁听白还试图为自己辩解一番。
扯开她身上的薄被后。
便彻底不做人了。
其实当禽兽挺好,傻子才想着做什么正人君子。
“郁听白,你是不是吃药了?没理由我累得快死了,你还健在。”
“老婆是在夸我威猛厉害?”
郁听白笑了笑,熟稔地将床头柜里没有拆封过的舒缓药膏给开了封,“换种方式上药,好不好?”
“这些年...你倒是没白活,花样手段层出不穷。”
经历过昨晚的疯狂,安柠已经不再排斥他。
顶多碍于过薄的脸皮。
象征性地推一推他。
“这些年我乖得很,从始至终只你一人。花样手段未必需要实战,看看教科书也是一样。”
“你还看这方面的教科书?多少有点变态。”
安柠打量着轻柔地替她上药的郁听白,神叨叨地又问了一句,“你的动作怎么这么轻?是不是被我榨干了?”
郁听白差点儿没被她笑死。
他算是发现了。
安柠的胜负欲也挺强的。
为了证明她的体质强过他。
昨天晚上一直缠着他,非要他认输。
他不认输。
她便时不时地问上一句:老公,你是不是快要被我榨干了?
若是搁在平时,他肯定就顺了她的意。
在床上他自然不能事事让着她。
毕竟他的家庭地位,也只能靠床上这点儿事来巩固了。
“郁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榨干了?”
“我这不是怕你疼?”
郁听白寻思着安柠要是再这么缠着他,未来三天她都别想要下床了。
不过...
近来也没有事,下不了床那就不下了。
郁听白还想着彻底睡服她,卧室外骤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爹地,妈咪!太阳晒屁股了。”
“我们可以进来吗?”
“妈咪,爹地?”
三位小朋友仅仅只是礼貌性地问了一嘴。
还没等到答复,便旋开了门把手欢脱地跑进了屋,爬上了床。
郁听白眼皮直跳,匆匆忙忙拉好安柠身上的睡裙。
“妈咪,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妈咪我想和你一起睡。”
乐乐习惯了被安柠哄着睡觉,突然间发现安柠不在身边,昨天晚上愣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希希也跟着点了点头,“妈咪,我也想要和你一起睡。”
她还从未体验过被妈咪抱着睡觉的感觉,总想要体验一次。
轩轩注意到了一旁只穿着裤衩的郁听白,赶紧将弟弟妹妹带下了床,“我们先去吃早餐吧,让妈咪赖会儿床。”
“好吧。”
乐乐点了点头,乖巧地跟在了轩轩身后。
希希也赶紧跟在了乐乐后头,捂着嘴笑道:“妈咪和希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