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这事一点也不好笑。”
安柠气恼地偏过了头,神情尤为肃穆,“你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车轱辘差一点儿就要碾过希希的双腿。”
“我会彻查到底。”
郁听白原是担忧太过严肃会吓着她,让她产生他在生气的错觉。
见她提出了不满,立马正了面色。
下车时。
郁听白扫了眼安柠光着的双脚,旋即便将怀中昏睡的希希交至陈虢手中,“带希希去找老顾。”
交代完陈虢。
他又一把抱起了安柠。
安柠气恼地瞪着他,不满地抗议,“你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
“不要我抱,难不成你还指着陈虢抱你?”
“我自己会走。”
“脚底都磨破了,地上脏,容易引起发炎。”
郁听白很是珍惜和安柠单独相处的机会,甚至连上药都不愿意假以他人之手。
“郁总,这么点小事我自己来就行。”
安柠瞅着单膝跪在她身前的郁听白,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别动。”
郁听白没有搭理她,细心地替她脚底做好清洁。
上药的时候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地抖了一下。
他索性捧着她的脚,轻轻地吹着气,“很疼吗?”
“......”
安柠还以为他要啃她的脚,吓得满头大汗。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坏人,别慌。”
郁听白处理完她脚底的伤口,又开始清理她膝盖上的伤口。
她的皮肤很白。
关节处也没有多少色素沉淀,膝盖也是粉粉嫩嫩。
只不过...
他们还没有离婚前,她膝盖上的淤青基本没消过。
那时的她大体是温顺的。
特别是在床上。
基本上都是他让她怎样,她就怎样。
由于他特别钟爱一类姿势,使得她的膝盖长时间淤青,甚至穿不了膝上的短裙。
“郁总,还是我自己来吧。”
安柠见郁听白一直在把玩着她的小腿,脸上越烧越热。
她气恼地将他的手蹬到一边。
他却强势地攥住了她纤细的脚踝,一本正经地道:“你为希希受的伤,我理应照顾好你。”
“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占我的便宜...”
安柠也不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问题是。
他的手真就没有安分过。
上药的同时。
时不时蹭一下她的小腿,摸一下她的大腿,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占你便宜?不存在的。”
郁听白矢口否认,话音未落,又淡淡地扫了眼她白皙的大腿。
她很拘谨,双手一直扯着裙摆寄希望能够遮到些什么。
事实上也确实遮全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
一旦触及郁听白灼热的目光,她就有一种好似在他面前裸奔的错觉。
“安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
“就今天,怎么样?”
安柠没想到郁听白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愤慨不已,“什么意思?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结婚了?”
“我的意思是近段时间你可能有危险,只有搬到我身边,我才
。能更好地保护你。”
“我能有什么危险?”
安柠意识到自己似乎误解了他的意思,显得有些尴尬。
“暂时还没有弄清楚这场车祸的制造者究竟是冲你来的,还是冲希希来的,凡事谨慎点好。”
“冲我?”
“没错。”
郁听白审慎地点了点头,处理完她手肘的伤口后,深邃的目光又一度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还有没有哪里受了伤?需要我替你检查检查?”
“不需要!”
“这么激动做什么?”
郁听白暗暗地叹了口气,她的一颦一笑都在悄无声息地勾着他。
偏偏又不让碰。
禁欲五年对于一个早已开了荤的男人来说,实在痛苦。
可惜他真就拿她没办法。
碰不得,凶不得,也不敢硬着来。
“郁总,我结婚了!请你注意好分寸,你这样我很为难。”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这件事。”
郁听白沉着脸,语气酸得不得了。
“可我说的是事实。”
“你就是打算气死我,是吗?”
郁听白只要想到安柠和霍知羡在他思念成疾的千百个日日夜夜里甜甜蜜蜜地相拥而眠。
他就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霍知羡一枪崩了。
“我什么时候气你了?是你自己脾气不好,怎么还怪起我了?”
安柠想着下地离去,郁听白却堵在她身前,久久不肯放行。ωωw.cascoo.net
“我最后说一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今天这场车祸,很有可能是冲你来的。”
“这么多年来,希希从来没有出过任何意外。想来这次车祸是某些想要嫁进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