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套路?”
安柠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了昏暗的烛光下依旧帅气俊朗的郁听白。
尽管和他朝夕相处过一段时间。
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沦陷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你真想知道?”
郁听白神色揶揄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安柠。
突然很想要仿照小说里的那样,将所有姿势一一试过。
“不是很想知道。”
安柠局促地吞咽着口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晚了。”
郁听白没有给她反抗的机会,猛地将她摁在了地上,“安柠,你想不想我?”
“不想。”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要了你,你会恨我吗?”
“你理智一点,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就不可以了吗?”
郁听白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秀发中来回逡巡着,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
这一刻,他突然很想吻她。
“不可以。”
安柠坚决地摇了摇头,“离婚后就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郁听白不想逼她。
见她不愿意,只好松开了她,“开个玩笑,别当真。”
“郁先生,这样的玩笑不好笑。”
安柠默默地背过了身,抬手擦着眼角的泪花。
她倒不是有多排斥郁听白。
只是每每和他亲密接触,她总会想起她夭折的孩子。
“怎么又哭了?”
郁听白意识到玩笑开大了,连忙退回到沙发上,“以后不开玩笑了。”
安柠不想搭理他。
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闪身进了卧室后,连忙反锁上了房门。
郁听白见她的反应这么激烈,心里暗暗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道出昨天的实情。
不然。
她怕是要哭上三天三夜...
在沙发上躺了好一会儿。
郁听白考虑到安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起身笨拙地拖着地。
顾凌骁说过,小产后最好躺床上养着。
家务能不做尽量不做。
郁听白时刻谨记着顾凌骁的嘱咐。
拖完地之后又将浴室里安柠换下的衣物拿去洗。
原本打算将所有衣服都扔进洗衣机里。
考虑到安柠说过内衣裤只能手洗,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手洗。
他其实很不喜欢干这种活。
这要是传扬了出去,他还怎么见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娘娘腔。
好不容易将洗干净的衣服晾晒到晾衣杆上,郁听白已经累得精疲力尽。
清晨七点。
安柠刚走出卧室便发现客厅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连垃圾桶里的垃圾也已经不见踪影。
她揉了揉眼睛,小声地嘀咕道:“见了鬼了,我该不会梦游了吧?”
转身的刹那。
她意外瞥见阳台上晾晒着她昨天换下的衣服,更是看直了眼。
郁听白傲娇地坐在沙发上时刻观察着安柠的神情。
他很想主动向她邀功,又不好意思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挂在嘴上。
只好静静地等着安柠问他。
安柠定了定神,好一会儿才转过身,一脸严肃地问:“郁先生,我昨晚是不是梦游了?”
郁听白:“???”
“我只是睡了一觉,家里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想来一定是梦游了。”
还没等郁听白答话,安柠便又拍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没良心的东西...”
郁听白倍感失落。
他生平第一次做家务,居然就这么被她无视了。
还什么梦游干家务?
亏她想得出来。
“锅里有早餐,你自己去吃吧。”
郁听白委屈兮兮地补了一句,“早餐也是你梦游做的。”
“真的假的?”
安柠讶异地瞪大了眼。
她还没有嫁人之前,倒是时常梦游去冰箱里找吃的。
梦游干家务还是头一遭。
安柠半信半疑地进了厨房间,瞅了眼锅里热腾腾的包子,不由得傻了眼,“好香...我做的包子也太成功了吧?”
“谁说不是呢?”
郁听白冷哼着,还没有吃早餐就气呼呼地出了门。
一个小时后。
郁听白带着一群保镖出现在霍西爵家门口时,霍西爵刚好出门准备去上班。
看到郁听白的那一瞬间。
霍西爵就已经知道了郁听白来堵他的目的。
昨晚郁听白和安柠的对话,他几乎一字不落地听了。
想来。
郁听白气势汹汹跑来,是为了那瓶矿泉水的事...
霍西爵气定神闲地拉好了公文包上的链子,抬头冷冷地看向他,“郁少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该是我问你。”
郁听白淡淡地回了一句,他原本不想动霍西爵。
“呵...自己没本事留住安柠,居然好意思来找我的麻烦?”
“你在矿泉水里做了什么手脚心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