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
郁听白一次也没有回过滨江别墅。
安柠给他发了好几次微信,他都以工作繁忙搪塞了过去。
久而久之。
安柠不再过问他的去向,只当他不存在一般,尽可能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
然而。
她还没有过上几天平静的日子。
安羽彤竟登堂入室,恬不知耻地穿着她的睡衣,睡了她的床。
听着里头传来的娇呼声,安柠木然地站在卧室门口。
她甚至没有勇气推开虚掩的房门看上一眼。
卧室中。
安羽彤捂着肿胀不堪的脚踝,小声啜泣着,“好痛...听白,你轻点儿。”
“……”
郁听白默了默,总感觉安羽彤的语气不太对劲儿。
明明只是扭伤了脚。
她这么一喊,倒像是在叫床。
“听白,你不介意我穿了柠柠的睡衣吧?”
安羽彤早就察觉到了卧室外的动静。
为了刺激安柠,她有意地引诱着郁听白说出能够重挫安柠自尊心的话。
可让她大失所望的是。
郁听白并没有像她设想的那样,将两人的样貌身材进行比对后对安柠的容貌身材一顿贬低。
而是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一件睡衣而已。”
安羽彤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复,不满地撇了撇嘴。
见郁听白丝毫没有哄她的意思,她又主动伸出胳膊环住了他精壮的腰身,闷闷地问:“听白,你对我是真心的吗?”
“我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感觉不到?”
郁听白没有正面回复她。
就连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对安羽彤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
这些年来。
郁听白一直将安羽彤当年舍命相救一事记在心里。
他对她的印象。
也一直停留在十年前那次意外的邂逅。
“我不知道。”
安羽彤摇了摇头,显出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坦白说,没有婚姻的保障,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再等等。”
郁听白沉声回了一句。
他向安柠承诺过不会提前结束婚姻。
话都说出口了,他就不会出尔反尔。
“可是...我怕再这么等下去,你会彻底爱上柠柠。”
“此前,我曾一度想着将你让给她。但这次意外之后,我才意识到爱本来就是自私的。”
“就算是竭尽全力,我也没办法洒脱地放弃你。”
安羽彤深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
她总担忧郁听白和安柠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久了,会日久生情。
为了尽快从安柠手中抢走郁听白。
她一咬牙,直接豁了出去,猛地扑到了郁听白的身上。
“听白,我喜欢你整整十年了。”
“你知道十年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吗?”
“就今天,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
安羽彤抬起楚楚可怜的眼睛,声色娇软似拂柳春风。
见郁听白没有什么反应。
她感到有些挫败,索性当着他的面脱起了衣服。
这样的场景。
郁听白前几天也经历过一次。
只不过他没有办法像拒绝安柠一样拒绝安羽彤。
沉默了半晌。
郁听白最终还是没有推开安羽彤,任由着她对着自己上下其手。
“听白,搂紧我。”
安羽彤没想到自己这么主动地出击,郁听白还是不愿意碰她。
她不断地蹭着他的身体,寄希望于调动起他的欲望。
可让她大失所望的是。
她都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郁听白对她还是毫无感觉。
为了保护安羽彤的自尊心。
郁听白只得不情不愿地将手搁在了她腰间。
比起安羽彤的尺度和动作的幅度,他确实有些端着。
但事实上。
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去克服心里的障碍,才没有将挂在他身上的安羽彤扔到一旁。
“听白,你…你记得轻一点儿,我还是第一次。”
安羽彤咬着手指,声音细弱,透着丝丝缕缕的诱惑。
“……”
郁听白并没有想过继续下去。
别说是和安羽彤发生关系。
他甚至不愿意和她接吻。
很快,安羽彤就发现了郁听白的状态不太对。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魅力。
便误以为郁听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导致性功能受损,才对她提不起兴趣。
意识到这一点,她难免有些失望。
虽说郁听白有权有钱还有颜,对她也是极尽疼宠。
但她还这么年轻,又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为了一个病鬼守活寡?
不过...
想到魏娴雅跟她说的,郁听白隔三岔五地为了安柠豪掷千金。
安羽彤又咬了咬牙,主动地勾住了郁听白的脖子。
为了最大程度地刺激郁听白的感官。
她甚至大着胆子用她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