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九看着安柠被两位安保人员摔在地上,直接冲了过去,一人一拳将他们揍得个落花流水。
“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点出息?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陆靳九挽起了衣袖,做出了一副和他们大干一场的架势。
安保人员认得陆靳九。
尽管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一声不吭地避开了陆靳九,匆匆忙忙地落荒而逃。
“孬种!”
陆靳九低咒了一声,转身扶起了安柠,“小嫂子,你没事吧?”
“项链...听白送我的项链被抢走了。”
安柠根本不知道这条项链的真实价格。
纯粹是因为郁听白送给她的,她才会拼尽全力地和熊初墨那个关系户硬碰硬。
小跑着给安柠拿来冰块敷脸的刘娜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禁摇了摇头。
“柠柠,你不是说那条项链是你老公在路边摊上买的吗?”
“既然不值几个钱,你就当那条项链喂了狗。”
“熊初墨肯定是因为赵宇婷被开除的事心生不爽,迁怒到了你的身上。”
“冰块你好好拿着,有助于消肿。”
刘娜将安柠散落在脸颊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小心翼翼地将巴掌大小的冰块贴到了她红肿不堪的脸上。
看到安柠脸上触目惊心的巴掌印,陆靳九这会子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和郁听白的关系相当铁。
但凡有人敢欺负郁听白的女人,那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今儿个,他倒要看看熊初墨那个女人是不是想死!
“别急,我去给你要回来。”
陆靳九风风火火地走出了市场部办公室,径自上了二楼,直奔公关部总监办公室。
这期间。
他还不忘给郁听白打了一通电话。
“郁哥,小嫂子被人打了,你送她的项链也被抢了,这事你来处理,还是我来代劳?”
陆靳九双拳攥得咔咔响,大有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气势。
郁听白此刻正靠坐在车后座上。
他静静地听着陆靳九噼里啪啦一通输出,深邃的眼眸中却看不出一丝的情绪。
陆靳九性子急,见郁听白没有说话,又补了一句:“郁哥,你倒是说话呀。”
“小九,羽彤她还活着。”
“消息准确吗?”
“她在欧洲,目前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
“郁哥你该不会还挂念着她吧?”
“在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一人。”
“所以,小嫂子该怎么办?”
郁听白蹙了蹙眉,声色极尽冷淡,“在物质方面,我会给够补偿。”
“……”
陆靳九有些语塞。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这帮弟兄之间最渣的一个。
直到这一刻。
他才发现郁听白比他渣得多。
最起码。
他从来不去招惹乖乖女,也从来不去欺骗女人的感情。
“郁哥,小嫂子那么信任你依赖你,你真不打算管她了?”
“她的脸都被人打肿了,你难道都不会心疼?”
陆靳九阅女无数。
一眼就能看出安柠有多喜欢郁听白。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从一开始就将她当成了自家嫂嫂。
“她可以选择辞职,我说过会给她足够的钱。”
郁听白没办法在安羽彤近况未明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让安柠趁虚而入慢慢占据他的心。
话音一落,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原本打算删掉刚刚保存到手机相册里的照片。
几度按下了删除键,最终还是留下了一张安柠笑得最灿烂的照片。
陆靳九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占线声,多少有些无奈。
他其实一直都想不明白安羽彤好在哪里,值得郁听白记挂了十年之久。
不过也能理解。
感情的事情还真是强求不得。
要不然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爱而不得,因爱失意的人?
将手机收到了裤兜里。
站定在公关部总监办公室门口的陆靳九猛地一抬腿,直接踹开了虚掩着的门。
巨大的动静让熊初墨吓了一大跳。
她悄然地将从安柠手中抢到的项链夹在文件夹里,抬眸的那一瞬,恰巧对上了陆靳九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陆少,你怎么来了?”
“项链在哪里?”
陆靳九阔步走到了熊初墨的办公桌前,开门见山地问。
“什么项链?”
熊初墨的心跳好似漏跳了一拍,隐隐感觉到陆靳九似乎是为了安柠而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居然敢跟小爷装傻?!”
陆靳九一把拎起了熊初墨的衣领,一改平时的吊儿郎当,冷声道:“我郁哥在拍卖会上花了一百多万拍下的项链,你也敢抢?再不老老实实地交出来,小心牢底坐穿。”
“你是说这条项链是郁家大少拍下的?”
熊初墨眼皮狂跳,这才意识到安柠并没有骗她。
原来,这条项链真的是郁家大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