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
郁听白一把扯去身上的衬衣,完美的身材暴露无遗。
他的大手紧紧地圈住安柠柳枝般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好似要将她的腰肢折断一般。
“疼...”
安柠秀眉微拧,吃痛地嘤咛出声。
她试图着挣脱开他的怀抱,柔软无骨的身子不断地扭动着。
“乖...听话。”
郁听白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喑哑。
为了防止安柠悄悄开溜,宽厚的大掌死死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迫使着她被动地承受着他灼热的吻。
“不要...好热...”
安柠拼命地踢蹬着小腿,急促的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胸膛。
郁听白已经不满足于这样吻着她。
稍稍抬起她的身体,让她的双腿自然地攀附在他的腰间,疾步将她抱回了卧室。
安柠见他反锁了卧室的房门,无措地抓着他的胳膊,怯生生地道:“听白,这不算违法协议吧?”
“不算。”
郁听白将她按到了床上,大掌又一次地抚上了她的纤腰。
她的腰很细,好像稍微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一般。
这样的她,对他的诱惑力不言而喻。
郁听白深吸了一口气,略显急躁地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
紧接着,是一阵细碎的金属拉链的声音。
安柠平躺在大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企图尽快让自己清醒过来。
只是...
越发上头的酒劲儿却在违背着她的意愿,完完全全地摧毁了她的理智。
片晌之后,她趁郁听白还没压下来,突然半坐起身,直勾勾地盯着他。
还没开口,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郁听白看着她幽怨的眼神,哑声问道:“不愿意?”
“你这个大浑蛋!你真的好过分,呜呜呜...”
安柠酒劲儿上头,理智全失,双手握成了小拳头,一下一下地捶打着他。
郁听白被她的反应搞得有些懵神。
她居然敢对他拳打脚踢!
莫不是这段时间太宠她了?
郁听白沉了沉眸。猛地攫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低沉的嗓音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别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这一套。”
“你又凶我!你知不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
“你只想着玩我,玩腻了就丢。”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对我,我将来该怎么嫁人?”
安柠试图着将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豆大的泪珠簌簌滑下,哭得好不伤心。
郁听白从未想过玩腻之后该如何处置她。
不过,她不是很缺钱吗?
他大可以用钱弥补她。
这么一想,郁听白直接将一张全新的卡扔到了她面前,“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卡里的钱,你随便花。”
安柠垂下眼眸,细细地打量着他扔来的卡,眼泪非但没有止住,反倒掉得更加凶猛。
“听白...你是不是把我当小姐了?”
她轻轻地擦掉脸上的泪珠,语音哽咽地问。
“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小姐。”
“既然不是,那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我卡?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等同于嫖?”
安柠借着酒兴,将心中的苦闷和委屈一并倾泄。
她踉跄地从床上站起身,一不小心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郁听白看着她又是哭又是闹的样子,兴致全无,穿好裤子就准备夺门而出。
安柠也没有指望过他能多关心一点。
他对她的好,仅仅建立在她是个不错的泄欲工具这一点上。
如今,她连碰都不让他碰。
他对她的耐性也彻底耗尽。
“郁听白,你真的好残忍。要是给不了我你的心,就别来招惹我啊!”
“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哪有脸面拒绝你?”
“你明知道我没法拒绝你,还总是这么逼我。”
“更何况,十年前我就...”
安柠趴伏在地上,像极了挣扎在浅水里的鱼,难受得近乎要死掉。
“十年前怎么了?”
郁听白缓缓地蹲伏下身,单掌扣住了她的下巴,沉声冷问。
安柠胃里一阵翻腾。
一时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他一手。
这一刻。
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昏暗的卧室里也变得出奇的安静。
郁听白感受到手心中的热流,崩溃得就差自断手掌。
谁说的红酒调情又壮胆?
他妈的,他真是快被安柠折磨疯了!
郁听白强忍着想要杀人的冲动,撇下了躺倒在地板上的安柠,径自走入了洗浴间。
洗了足足半个小时。
直到手中不再残留着异味,他才阴郁着脸关了水龙头。
走出洗浴间,见安柠已经沉沉地睡死了过去,郁听白本来想着将她抱上床睡。
看见她身上还残留着大片的呕吐物,眉头一蹙,三下五除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