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听白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狗。
甚至还一厢情愿地认为这样做对两人都有好处。
可在安柠看来,性和爱是分不开的。
要是得不到郁听白的心,就算是得到了他的身体,又有什么用?
只是...
她在这段婚姻中,一直处于劣势地位。郁听白提出的要求,她通常没法直截了当地拒绝。
毕竟,他在安泽身上花了不少钱。
直到现在,还在不断地往安泽身上砸钱。
住宿费,补习费,营养费等等杂七杂八的费用,就算她没日没夜地上班,攒个三五年都未必还得起。
安柠觉得欠了郁听白一份天大的人情。
所以对于他提出的任何要求,就算心里有些抵触,也会咬着牙应下来。
“一晚上心事重重的,在想什么?”
回到郁家老宅后,郁听白便搬出了医用急救箱。
安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后,赶忙捂紧了裆部,吓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你...你别趁机吃我豆腐...”
“我对你没兴趣。”
郁听白眸色微暗,谎话更是张口就来。
安柠瞅着眼放狼光的他,对他的说辞并不买账,“今天真的不可以,我动一下都会痛。”
“嗯?”
郁听白挑了挑眉,菱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你的意思是,除了今天都可以?”
“我没有这样说。”安柠羞恼。
单从咬文嚼字这一块,她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乖乖脱了,只是上药。”
“我自己来。”
“你照顾了我一晚上,作为回报,我理应帮你上药。”
郁听白见她不肯听话,本就没什么耐心的他,突然伸出左手死死地摁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笨拙地解着她牛仔裤上的纽扣。
“听白...你...你要是真的想,记得轻点儿。我...我怕痛。”
安柠意识到自己犟不过他,索性放弃了挣扎。
郁听白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我对强取豪夺没兴趣。”
“……”
安柠无言以对。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此刻他已经动了欲念。
郁听白懒得解释,也无从解释。
他又不是柳下惠,凭什么要对自己的妻子坐怀不乱?
话虽如此。
为了让她安心,在替她上药的时候他几乎就没有睁开过眼睛。
安柠没想到郁听白真就只是替她上药。
她怔怔地看着他。
直到他将医药箱放回原位,才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什么?”
郁听白完全没有听清安柠说了些什么。
这会子,他还在回味着替她上药时,指端感受到的绝妙触感。
安柠见他轻轻地嗅闻着手指,小脸唰地一下爆红,“你...你无耻!”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郁听白挑眉,突然发现安柠和刚结婚的时候相比,胆子大了许多。
刚结婚那会儿。
她见到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唯唯诺诺连话都说不利索。
现在倒好,她居然敢骂他了。
也许...
这是个好现象。
郁听白勾起了唇角,也不去洗手。
直接关了灯,挨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睡了过去。
之后的三天。
郁听白一直坚持亲自给她上药。
见她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才作漫不经心状提了一句,“今天下班后,去皇朝酒店的主题套房玩玩?”
“我今天约了潇潇,可以改天吗?”
“不能推?”
郁听白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
这个女人居然又一次拒绝了他!
安柠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问:“可以不推吗?”
“随你的便。”
郁听白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他心里清楚,安柠就是不愿意和他发生关系。
每天推三阻四,理由都不带重样儿的。
“听白,你是不是生气了?”
安柠瞅着面色黑沉的郁听白,小声问道。
“没有。”
郁听白冷冷地回了一句,就径自走出了卧室。
他在楼道口等了好一会儿。
见安柠大半天没有跟上来,又鬼使神差地折返了回去。
正对着梳妆镜扎头发的安柠见他去而复返,惊讶地眨了眨眼,“你怎么又回来了?”
郁听白被她这么一问,气得脸色铁青。
这该死的女人!
为什么就不能哄哄他?
她难道没看出来,他很生气?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看起来怪怪的。”
安柠扎好了头发,这才将注意力移到了他的身上。
“你还会在意我的身体?”
郁听白冷哼着,将卧室的门重重地摔上。
“真是的!怎么又生气了?”
安柠被响如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