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江语气中充满了怨毒,去医院之后包扎好之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到了杜雄这,找他来报复宋梵。
杜雄抽着雪茄,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对着杜江开口询问道:“你说的那个人真这么嚣张?连我都不放在眼里。”
杜江点头如捣蒜的道:“当然,他还对我说,就算您来了,要是不跪下给他磕头,也要把您打成死狗!”
杜雄听到这话,心底泛起了一股无名之火。
早些年间,他地位还没有这么高时,出去拼杀伤着了腰,功能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也正是这个原因,杜雄才认了个干儿子,将其名字改成了杜江。
对这个孝顺无比的干儿子,他自然是十分满意,平日里也当是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对待。
如今被人打了,他哪里还咽的下这口气,自己的儿子被人欺负,当然是要报复回去。
他刚准备吩咐下去,派人将那个宋梵打断手脚带来帝王包厢之时,却听见包厢外一阵骚乱。
杜雄皱了皱眉,刚想开口斥责,却发现包厢的大门被一位手下推了开来。
手下有些慌乱的走了进来,眼神中满是紧张,额头上也浸满了汗水。
看着一副慌乱之色的手下,杜雄皱起了眉,有些不耐烦的道:“什么事值得你这么慌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当心我把你剁了喂狗!”
手下听到这话,心中一阵慌乱,赶忙开口道:“杜先生,有人在外面闹事,我们守在外面的手下全部被打倒了,那两个人现在就在外面,正在往您的位置赶过来呢。”
“什么?”
杜雄大惊失色,瞬间站起了身。
守在金城会所的手下们可不是什么杂鱼,他们都算的上是精锐了,怎么会被人这么轻易的打倒,对方还只有两个人!
他脸色有些阴沉的问道:“对方是谁你认识吗?”
手下摇了摇头,开口道:“从来没见过,而且看上去应该不是魔海本地人。”
听到这话,杜雄勃然大怒。
这些天来,越来越多的外地人进入了魔海,想要对自己的势力指手画脚。
先是那什么天江商盟,望向跟自己还有两大豪门谈生意,也不看看自己是谁,配不配的上?
然后就是这两个有点身手的愣头青,竟然直接打到了金城会所来。
看来自己太久没有动作,什么阿猫阿狗都想爬到自己头上,老虎不发威,真当是病猫吗?
带着怒气,杜雄刚准备出门,一个手下就从门外倒飞了进来,砸到了他的身前。
屋外此时已是十分凌乱,满身是伤的手下们七扭八扭的倒在屋外,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做了这一切的战狂和宋梵,像是与自己无关一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迈着平静的步子走到了包厢之内。
杜江一眼就看到了宋梵,认出了这个白天打过自己的凶徒。
他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恐惧,下意识的就想要后退,可一想到自己的干爹就在身旁,瞬间就硬气了起来。
他从杜雄的身后走出,伸出手指指向了宋梵。
“干爹,就是他。”
杜雄一怔,没有反应过来杜江说的是什么。
杜江补充道:“就是他打的我,还很嚣张的说连您也要揍。”
杜雄听到这话,目光一沉,看向了宋梵,冷笑道:“你们就是来找麻烦的?”
“很有胆气,打了我干儿子还敢上门,看来你们两个是活腻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们两个上路吧!”
宋梵看了一眼杜江,对他也在这个地方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没多想,不屑的道:“一个废物而已,也值得我找上门?”
此话一出,杜雄的身上冒出了几分杀气,杜江的脸色也是沉了下来!
这小子,在这里竟然还敢说自己是废物,简直是找死!
但不等他们说话,宋梵便看着杜雄问道:“你应该就是杜雄吧,天江商盟的人就是你们打的?”
听到这话,杜雄瞬间就意识到,宋梵这是来给天江商盟出头的。
他冷哼一声,不屑的对着宋梵问道:“是我,怎么,你不服气,现在过来,是想给天江商盟出头?”
宋梵平静的开口道:“天江商盟是我的人,既然你打了,就要负出代价!”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