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予的这场谈话,让两个人的心情都低落下来。
楚殷殷见容无崖脸色微沉,抱着他亲了好一会,亲的他忍不住想笑时,才停下来。
容无崖垂眸帮她擦拭嘴角的水泽,无奈的问,“哪有一直用美人计的?”
楚殷殷笑的得意,“你不一直都中计吗?”
容无崖看着手指上的水光,漫不经心的捻了捻,“恩,没办法,本王好美色,扛不住勾引。”
楚殷殷趴在他肩头,“可傅予好像生气了。”
容无崖:“他这会儿气,道理却是明白的。他对本王的忠心不用怀疑。”
楚殷殷:“他挺疼傅雪的。”
容无崖:“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
楚殷殷:“不过还是赶紧把傅雪送走吧,她疯起来,对你影响太大了。”
容无崖:“其实她只要不碰你,本王也不会太生气。”
楚殷殷顿了顿,端详着他。
她忽然问,“你就不怕我会害你吗?”
容无崖帮她理了理头发,“你要害就害吧,你就是要本王的命,我都给你。不过……”
楚殷殷眨眼,“不过什么?”
容无崖轻咬住她的耳朵,“不过本王希望能够死在你身上。”
这人三两句就会不正经。
楚殷殷无语的扯了扯嘴角,“那你还是别死了,好好活着吧,毕竟你技术挺不错。”
容无崖:“谢谢惠顾,谢谢夫人的好评。”
楚殷殷:“……”
容无崖再不去武场就又要来不及,楚殷殷把他赶走后,便空闲下来,稍作调整,就去找了吕日。
吕日本还想去找她,恰好有话要对她说,见她过来,迫不及待说出自己的看法。
楚殷殷听完,沉吟了会儿,“其实不瞒你说,我也觉得不太像中毒,且这几日感觉越来越强烈。”
吕日作为常年玩毒的,深谙各种毒药,自然知道毒药对人体的损害与摧残。
目前来说,就他所知的毒,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慢性毒药,一类是烈性毒药。
烈性毒药发作快,一般都是当即要命的,很显然的就排除了。
起初吕日怀疑他中的是慢性毒药,但慢性毒药归根结底还是毒。
虽不会像烈性毒药那样,迅速的夺走人的性命,却会在潜移默化中,损害人的身体。
日复一日少量的毒,被吞食进身体,积少成多,人的身体也会日渐一日的垮下去。
一开始可能只是反应迟钝,疲劳乏力,头昏头痛,心悸气怠等,症状不太明显。
到来后中毒时日久了,毒便深入四肢百骸,真正的危害便会显示出来。
有的会又痛又痒,四肢剧烈疼痛难忍,无法站立,无法入睡。
有的则会身体瘫痪,暴躁偏执,惊厥致死,七窍流血,四肢枯瘦,奄奄一息等。
总之不管是哪种慢性毒药,到最后都会藏不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吕日说,“绝不会像王爷这样,时而发作一次,发作之后,精神抖擞,平时跟没事人一样。”
楚殷殷问,“那你的意思是王爷中蛊了?”
吕日不敢确定,“得让裴笑沉来确定一下。他自诩天才,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中没中蛊吧?”
裴笑沉被请过来,听完两人的询问,简直无语,“你们在跟小爷开什么玩笑?通常来讲,被下了蛊虫的人,尚且都感觉不到蛊虫,小爷怎么可能一眼看出来?”
楚殷殷蹙眉,“你看不出来?”
裴笑沉翻白眼,“小爷只是个蛊师,不是火眼金睛。”
楚殷殷不理解,“你感觉不到也看不出来,怎么给人解蛊?”
裴笑沉摆出架子来,“当然是有一些探知手段。”
楚殷殷感觉和他沟通费劲,也不多说废话,直接下令,“那今晚你探知一下,我要知道王爷……”
“不用了,小爷已经探知过了。”裴笑沉拍了拍手中的扇子,“之前给王爷诊脉的时候,偷偷搞了一下,乍一看反正是没有中蛊的,不过还有一种情况,也是没办法用小爷自创的法子探知出来。”
楚殷殷冷笑,“别卖关子。”
裴笑沉带着戏腔大呼亲娘,对上楚殷殷阴森森的目光,赶紧正色打道,“子母蛊,但王爷这不像。”
楚殷殷好奇,“怎么说?”
裴笑沉嘿嘿笑了笑,“子母蛊,一般都是情蛊。”
楚殷殷抓住细节,谨慎的问,“不一般的情况呢?会是什么蛊?”
裴笑沉被问到,脸色一僵,“这我还真不知道,子母蛊通常都是情蛊,修习者为苗疆女子,连蛊师都是女的,才不会传给英俊潇洒的小爷呢。亲娘啊,你之前的那些禁书还在吗?我去翻翻看。”
这番讨论,其实对于容无崖的病情并没有什么进展,不过楚殷殷却感到一种明晰。
裴笑沉也学吕日一样,抱走了一百来本禁书,躲进屋子,装模作样的说要闭关。
楚殷殷没拦着他,只要能把事情做了,用什么方式她并不在意,也不会过多干涉自由。
吕日手头上的活同样没停。
他跟楚殷殷打保证,“最多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