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无崖和楚殷殷的出现,无疑令人震惊又兴奋。
他们被太子领着坐到高座上后,便频频有人好奇的看过来。
容无崖熟视无睹,他习惯了被人注视,我行我素懒散的斜靠在椅背上,没什么表情的尝着新酒。
“啧。”他嫌弃的抿了抿唇,“难喝。太子府穷的就只剩这点搬不上台面的东西了?”
楚殷殷本来在人群中找楚鉴心和方幼珠,听他的口吻,不由狐疑的侧目,“真有那么难喝?”
“不信你尝尝,本王还骗你不成?”容无崖随手端起酒杯,递到她嘴边。
楚殷殷一时也没察觉到不妥当,就着他的手小抿了口。
酒味甘冽清甜,算不上顶级,但也不难喝。
她摇了摇头,“我觉得还好,是王爷太挑剔了。”
“还好?本王挑剔?本王这样的身份地位,挑剔些怎么了?你现在竟开始挑本王的毛病了?”容无崖气呼呼的,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将她拉到跟前,低头就要将酒渡给她时,楚殷殷瞬间睁大了眼睛。
她捂住嘴巴,急急推开他,飞快朝人群中扫了一眼,果不其然见到不少人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当即又羞又气的瞪向容无崖,“王爷!这里好多人!”
“所以不给亲了是吗?”容无崖咽了口酒,似笑非笑的白了她一眼,“不亲就不亲,稀罕!”
“……”
他上一秒脸色阴沉的像是要杀人,下一秒又云淡风轻的样子,转变迅速,令人招架不住。
楚殷殷知道他这人性子别扭,跟着解释说,“是场合不对,没有要拒绝你的意思。”
“场合怎么不对了?”他又补充了句,“不还是拒绝了?”
“人家会看到。”
“那就让他们都闭上眼睛,不然就把眼睛剜了!”他蛮不讲理霸道的说。
楚殷殷扶额,“为了这种事,倒也不必这么血腥。”
“本王只是在维护自己作为夫君的权益。”他理直气壮,说的好有道理。
楚殷殷张了张嘴,就在词穷之际,方幼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转过头就见她笑盈盈的朝她眨眼,“殷殷!”
“珠珠!”楚殷殷脸上漾开笑意,亲昵的挽住她的手。
自打上次回门在街上碰见方幼珠之后,二人就再也没见过。
方幼珠口吻轻松,“你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后院,一听到消息就赶紧过来了,这是王爷吧!”
她对容无崖福身行礼,然而后者的表情不大好,冷眉冷眼的横了她一眼,连声冷笑都不屑给。
显然正记恨着刚才谈话被打断的仇。
楚殷殷轻咳了声,将方幼珠拉到身后,“王爷,这是我朋友方幼珠,方丞相的嫡女。”
容无崖低头斟了杯酒,“哦,你俩狼狈为奸的传闻没少听,可算见着真人了。”
您不高兴的时候,还真是逮着谁就嘲讽谁。
楚殷殷牵强的扯出嘴角,刚想在方幼珠面前帮他圆话,就见方幼珠捂着嘴笑出声,“听说王爷口齿伶俐,赤口毒舌,今日一见,甚合我意啊。依照王爷这样少年成名、战功赫赫的阴戾将军人设,就该配张尖酸刻薄,不说人话的嘴啊。”
楚殷殷这会想死的心都有,方幼珠也够胆大,私底下说说就行了,还当着容无崖的面内涵他。
他那么小的心眼,估计已经在心里把她杀了千遍万遍了。
“呵呵,王爷,珠珠这是在夸你呢!”她笑的比哭还难看,硬着头皮试着糊弄。
容无崖拖长了音调,淡淡的哦了声,随后指着方幼珠,“你的话语我喜欢,你的小命我心疼。”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给予。而伴随着战斗持续,当她真的开始压制对手,凭借着七彩天火液也是保护住了自己不受到凤凰真火的侵袭之后,她知道,自己真的可以。
这百年来,唐三指点了她很多战斗的技巧,都是最适合她使用的。就像之前的幽冥突刺,幽冥百爪。还有刚刚第一次刺断了曹彧玮手指的那一记剑星寒。在唐三说来,这些都是真正的神技,经过他的略微改变之后教给了美公子,都是最为适合她进行施展的。
越是使用这些能力,美公子越是不禁对唐三心悦诚服起来。最初唐三告诉她这些是属于神技范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