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明说吧,需要怎样的回报?”
“都是自己人,理应互相帮助。”
王新城心念一动道:“你也是守卫?”
“你说呢?”
原来如此,这小子真够倒霉的,居然请到了若兰区关系。
他道:“我给你换一身郎中服,你就能堂而皇之的进去了,干完事儿,顺着小巷走,翻出去就是一片高粱地。”
说干就干,他带王新城去换了郎中服,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混了进去。
进了屋子,屋子里一股血腥气,李贺就像一头死猪,躺在床上,王新城把屋里所有人都赶了出去,接着把门栓扣上,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有些兵勇试图将门砸开,王新城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术刀架在李贺脖子上。
李道林疯了一般拼命拍门的玻璃孔,大声吼叫,还想威胁王新城。
王新城冷笑,手下轻轻用力划过,鲜血飚起,李贺脖子化开,顿时没了气息,接着王新城将刀刺入他的眼球。
李道林惊叫一声晕了。
不可久留,王新城穿过窗户,跳落院外跑了。
可围绕在房子外围的兵勇全部吸引过来,而唯一能走的路只有正前方。
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道:“他是凶手。”
兵勇们立刻弯弓搭箭,对准王新城,有人喊道:“立刻自首,否则必取你的性命。”
王新城觉得是被人坑大头了,气得半死,正在琢磨该如何是好,猛然就听一阵低沉的咆哮。
循声望去,只见之前协助他杀死李贺的郎中,双眼布满血丝,皮肤苍白,指甲乌黑,他用力捶着胸口大喘粗气,接着跪倒在地,开始呕吐。
呕吐时头发一簇簇掉落,指甲越来越长,变的犹如鹰爪一般。
兵勇从没见过这种状况,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郎中则猛断扯去上衣,肌肉虬结,青筋暴起,仰头发出暴怒的吼叫。
此时的郎中和野兽无异,兵勇虽然害怕,倒也训练有素,没有人逃跑,只见几人将箭头对准郎中,他的十根指甲已经长到极限,发出一声吼叫,蹲在地下,气喘吁吁瞪着那些兵勇。
王新城试图阻止他们,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伤亡,大声道:“退回去,请大
。家立刻退回去。”
“立刻受降,否则你们绝无活路。”兵勇们并没有意识到己方的危险。
郎中一声狼嚎,纵身跃起至人群中。
那些弓箭手根本没有反应时间,当郎中进入防御圈,弓箭的作用几乎为零。
构筑起的攻击阵型,被对手轻轻一跃便突破了,一名兵勇初生牛犊,举刀对着郎中砍去,一道乌光闪过,刀刃被划成两半。
他又抽出木棍,狠狠砸在郎中的脑袋上,他却连动都没动,一把就抓破了对方的喉咙,鲜血飚射而出。
王新城是真急了,吼道:“快走,否则你们全都会死。”
一根弓箭飞来,显然兵勇认为自己找到了机会,然而郎中一巴掌便拍落了弓箭,一个纵身,跃至一辆木轮马车旁,那马车是用来运送兵器物资的,因此十分宽厚,郎中一把扣住轮子,将车子整个掀了起来。
厚重的木车翻翻滚滚直上半空,两名兵勇躲避不及,被砸出,顿时就没了动静。
一名年轻的兵勇就在疯狂的郎中身前,吓的浑身哆嗦,不知所措,失去理智的郎中对她张开手掌,乌黑的指甲闪着油光。
王新城脚下微一用力便移到兵勇身前,他一把抓下,王新城按住他道:“咱们之前说好的,不伤害无辜。”
就见远处两人对他们射出弓箭,王新城推出一道无形气流,虽不强烈,足以将人击倒,趁王新城注意力转移,郎中一下撞在他的胸口。
郎中变身后,普通人远不是其对手,但这种嗜血狂暴的能力,对王新城却不值一提,但他并没有催动法力,也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突袭,着了道,被撞的腾身飞起,远远摔落。
王新城浑身隐隐作痛,感觉肋骨断了几根。几名兵勇立刻将刀剑对准他,将人控制。
连喘气都疼,自然无法催动法力。
对于现场的兵勇而言可不是好事,因为郎中变成了一个狼人,和武修者不同,这属于异变,武修者可以控制力量,但等级低的异变者却不能,一旦身体发生变化,就会彻底疯狂,直到力量力竭衰退。
王新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身?在这屠杀众人,到底是为什么?
只见他伸手一抄
。,攥住两名兵勇脚脖,将两个大活人当锤子,四下乱砸,众人赶紧逃命,然而只要有人被砸中,立刻皮开肉绽死于当场。
很快两具尸体就打的残破不堪,郎中随手丢弃,又跃上另一辆车顶棚,血红的双目四下打量,兵勇趁机将他包围住,有人道:“还等什么,射死他两。”这是李道林的声音。
他儿子死在王新城手上,心痛不已,此刻透过围墙,对外部的兵勇狂吼着。
郎中朝他望去,闷吼一声,纵身跃起,跳上木柱子,手足并用朝上爬去。
惊叫声四起,兵勇立刻发射弓箭,一时间箭如雨下,郎中纵身跃起,便跳上门口顶部,李道林见势不妙转身就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