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云以一人之力独斗他二人,这在以往是从未有过的,二人斗的越久,心下越馁,身形渐滞已被剑光拢罩其中,只听长啸声中点点剑光犹如飞雨般闪闪落下,铮铮两声大响两道银光冲天而起,正是莫儿兵刃,陈动地也是怪吼连连,从鼻至耳多了条长长的血痕。
齐越云一收剑势,冷冷道:“我也不与你两个奴才为难,快些走吧。”
陈动地一摸脸颊只见满手鲜血,心中虽恼怒异常,可也知凭自己二人是奈何不了他了,心下暗自庆幸亏的带来人多,便道:“齐帮主剑术通神,在下见识了,可神教非只我二人来此,齐帮主武功高强咱们奈何不了,不过你手下可就要遭罪了。”说罢吹了一声口哨,四下里顿时人影晃动,众多黑衣人从院口,墙头纷纷而入,足有二三百人之多,各执兵刃将青龙帮众人团团围住。齐越云此时立于屋前石阶之上,也有数十个黑衣人横在他面前。
齐越云面色大变,长剑一伸,似要攻上可过了一会还是放了下去,陈动地见状心下一喜暗道:“青龙帮毕竟不是青城派。”自觉大势在握,指了指面上长疤道:“齐帮主,陈某是个有肚量的人,这个可以不和你计较,不过该你做的事,你到底准备怎么办呢?”
只见齐越云面色阴晴不定,似正在想一件极难决定的事情,陈动地与莫儿对望一眼,心中颇为得意,果然片刻后齐越云一咬牙道:“罢了,就给了你们吧。”说罢一指道:“东西全在那里面。”
众人顺势望去,只见一栋极大的青石屋大门紧闭,四面墙上也无窗口,不似住人之处。陈动地哈哈一笑道:“帮主果然识实务,只要留着命在还怕没钱挣吗。”
齐越云铁青着脸也不做声。陈动地当下吩咐手下道:“你们几个看住齐帮主的手下去搬东西,眼瞪大些,可别三心二意惹了纰漏。”
手下人会意一提手上兵刃,押着
。几十个青龙帮众去了大屋。打开门后只见里面堆放了不少破烂椅子,并无它物,紫衣客人正在疑惑,青龙帮门人已开始搬动破椅,只听铃铃声不断,原来每张椅子的四脚都绑上了铃铛。
陈动地不禁笑道:“齐帮主的防盗之法果然高明。”破椅搬完也不知青龙帮人用了什么法子,只听嘎嘎一阵作响,石屋地面中间忽然陷下去一块,青龙帮人便从这缺口中鱼贯而入,出来时每人怀中都抱着四五块黄澄澄的金块,他们将金块整齐的码放在门口,几趟一过,金块已有半人多高,在灯火的照耀下闪着诱人的辉煌,只将陈莫二人瞧的眉花眼笑。
事以至此陈动地便放下心来,着手安排手下将运送物品的小车推了进来,正准备将金子装车,就在此时屋内忽然伸出四柄长枪将最近的四个黑衣人穿胸戳死,跟着羽箭犹如群蝇般激射而出,登时射倒一片黑衣人。这下事出突然,紫衣客人登时乱作一团。齐越云趁机退入屋内,且将门关上。
看守他的人叫道:“天尊他跑了。”陈动地大怒道:“还不去追,看戏呐?”众人立马冲开屋门,跑了进去。陈动地也骂骂咧咧一提锤准备尾随而入,却听轰的一声巨响,整座房屋瞬时塌了下来,只将一众黑衣人给压得稀烂,陈动地若是早上一步也随这些人同去地下了。只骇的目瞪口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时空气中弥漫着灰尘,被压倒的火烛碰到了易燃之物立时引起一片大火,热浪滚滚而来,灼的陈动地面上生疼,这才回过神来,隔着熊熊烈火望见齐越云立在一地碎石上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陈动地又惊又怒,大吼一声绕过火堆向齐越云冲去。
莫儿急叫道:“老九不可鲁莽。”话音才落,只见院内的假山、桥身、花架后白影晃动,冲出许多人来,或射箭,或放暗器趁己方不被又打到了一批黑衣人。
不过黑衣人
。却显的训练有素,剩下的各寻隐蔽之处待对方一轮射完后二三人一队分向白衣人冲去,只一会功夫刀兵声与杀喊声震天而起,院内四处皆是搏命之人,一时间只打的难分难解,可放黄金的大屋内不时有冷箭射出,令黑衣人头痛不已。
大屋是以青石而垒,寻常刀剑并不能破,只有正门是唯一可突之处,只是你如远他用箭射,进他又有长枪黑衣人随也有弓箭手,可门口黄金却如屏障般将来箭大部挡落,便是有一二枝能射入,屋内也是漆黑一片,根本就不知有没有射中人。
这时白衣人有意将黑衣人向大屋处引,黑衣人斗的兴起,有的未留心此局,靠近便被射死,这样一来伤亡更重,莫儿将一切瞧在眼里,心下大急挺剑抵住齐越云道:“你快想办法去把门口黄金弄倒。”陈动地也不敢耽搁,收势而退,待看清行势不及多想,抛下铁锤伸手抓起一具尸体向黄金堆掷去,只是这下准头稍差,并没掷中,齐越云一见不及理会莫儿,挺剑向陈动地后心刺去。
莫儿急叫道:“小心身后。”陈动地正要扔第二具尸首,反应到快忙用尸首挡住要害处,转过身来。齐越云收势不及,一剑刺入可他回剑极快,不过稍一沾皮便已缩手,剑锋一转又向陈动地左肩刺去,这时莫儿又挺剑攻至,齐越云侧身躲过根本就不理会她,一路剑光霍霍向陈动地痛下杀手。
陈动地兵刃在手就非其敌手,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