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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战神激动着,忽然有些无力的垂下了头。
嘴里,苦涩的滋味,越发浓烈。
“徐南,太可怕了。”
“可怕的,不仅仅是他的统帅能力,不止是他对战-争的理解,更不单单是他强悍无匹,一己之力击杀敌国九大战神,力战含我在内,连同天龙战神、东耀战神、北牧战神、西凌战神,一共五人,都还略占上风的强大实力!”
“更可怕在他的大局观!可怕在他谋划一切的心智!可怕在他传承杏林至尊鬼医门,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逆天医术上!”
镇国战神猛的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秦妃月。
“本王是一个要强的人。”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面对徐南,本王确实有种无力感。”
“他就像是为战场而生的可怕机器,是足以动摇一个国家的,极具震慑性的重量级武器!”
“翻手可救天下苍生,覆手能屠万丈红尘。”
镇国战神摇头道:“这句描写徐南的诗句,没有半点夸张。”
“他为国为民,做了太多太多,背负了太多太多。”
“他,确实是英雄,一个了不起的英雄!”
“我不如他……”
镇国战神拳头紧握。
骄傲如他,要亲口说出不如别人,那种痛苦,比死还难受。
秦妃月怔怔的看着镇国战神,脑袋里一片混沌。
她忽然发现,自己从未真正的看清楚徐南,从未真正的了解过徐南。
这个人,是民族英雄,是龙国冉冉升起的新星!
是历史必须铭记的存在!
哪怕数十年,数百年,后来人依旧会为其闪耀的一生,无比惊叹!
“最可怕的是,连敌人都不得不佩服他。”
镇国战神惨笑:“我上官擎也算是为国为民,一生历经无数大战,头顶汇聚无数宛如神明一样的光环。可我做不到如他这样,得到敌人的尊敬。”
“敌国被徐南打得溃不成军,不得不割地赔款以求停止战-争,但他们的主帅切尔斯,在徐南燃狼烟卸任南疆主帅之位后,泪洒文件,称我龙国对其不公!”
“你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吗?”
紧紧咬了咬牙,镇国战神道:“这是独属于他个人的人格魅力。”
“南疆战区存在数百年之久,历任南疆主帅,都达不到他的高度。”
“往后推数百年,恐怕也很难有人能跟徐南比肩!”
“跟他处在一个时代,是我们这些行伍出生,力求闪耀时代,青史留名的人,最大的悲哀。”
秦妃月全身汗毛倒竖起来。
娇躯不受控制的瑟瑟发抖。
眼前这人是谁?
龙国五大战神之首,封号镇国的男人!
有资格举行国婚!
一直坐镇京城!
在明令禁止不得养私兵的京城里,除了国主掌控的白龙军之外,唯独他镇国战神!
坐拥百万镇国军!
这是一个屹立在世界巅峰的男人!
无论是龙国百姓,亦或者世界之民。
可以不知道龙国的国主是谁,但绝不会不知道镇国战神!
就是这么一个身份地位、权势实力,都已经达到巅峰的人物,却对徐南如此推崇!
秦妃月感觉到自己全身发麻,连脸都是麻木的。
情不自禁,她眼眶中再度有泪水滑落。
而这泪水里,饱含了对徐南的爱,以及溢满心间的骄傲。
“他虽然已经卸任南疆主帅之位,但他依旧是南疆百万大军的精神信仰。”
镇国战神再度叹息:“他人不在南疆,却依旧活在南疆将士的心里,无处不在。这一点,我亦不如他。”
夜风吹拂,带来凉意。
而在镇国战神心中,这股凉意,更多的是一种悲凉。
徐南比他年轻这么多,还能从任何方面碾压他。
那种无力感,让镇国战神想想就觉得绝望。
好一会,镇国战神收拾好心情,深深看向秦妃月:“现在,你知道你的男人,有多么优秀,优秀得让人可怕。”
秦妃月无声流泪,重重点头。
莫名的,在她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看到徐南赤着的上身。
那雄壮的身躯上,遍布无数让她心惊肉跳,纵横交错的伤痕!
这个男人,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
为的,是国与家!
内心的激昂与冲动,让秦妃月血液沸腾。
她恨不得徐南就在这里。
一定不会再因为安安的事情而责怪他!
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用尽全力,去拥抱那个背负了所有,负重前行,将国泰民安高举头顶,自己却伤痕累累的男人!
“但是!”
镇国战神的语气,突然变得凌厉无比。
“他是人,不是神!”
“即便他再优秀,再正义!肝胆若昆仑!可他依旧并不完美!”
“你和安安,是他的软肋!”
“安安中的毒,连徐南都解不了!所以他才会变得疯狂!”
“前所未有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