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信低头和那头颅对视了半晌,没了制约的头颅簌的一下就想往外逃。
邹信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将它摁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抬头看向红衣舒雅,用眼神询问着。
“这玩意,你吃,大补……”
说着,舒雅撇了撇嘴,不再理会,嫌弃的走向另一边看电视。
邹信只好求助的看向苏酥。
这,他只是个新鬼啊,实在是不懂怎么弄这东西,没经历过啊。
接收到小伙伴的求助信息,苏酥朝着程晓玥努了努嘴,示意她去教教他。
有很多新鬼都不知道怎么鬼吃鬼,但是,有些狠鬼直接就暴力上口生吃,这也是一种方法,但是比较恶心,程晓玥之前也是这样的吃相,经过苏酥的教导,现在已经斯文了,由她去教邹信就刚刚好。
有了程晓玥的教导,邹信很快就学会了,使用鬼力包裹着头颅,头颅不停的挣扎,尖叫,而长脖子外面的身子开始则安静下来。
头颅已经被舒雅的鬼力所伤,挣扎不了几下就被邹信吸收掉了,他站起身,从窗户处往外飞身而下,吸收掉了那身子回来之后就直接陷入了修炼状态。
而隔壁的程婆子二人,眼睁睁的看着那头颅伸去了隔壁程家,又眼睁睁看着没了头的身子来回奔跑、安静直至消失……
李芬芬眼泪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她不知所措的看向婆婆。
“妈……这可怎么办?那东西……”
程婆子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咬咬牙,拿上了仙姑给的柳树枝,爱怜的看了看还闭着眼睡觉的孙子。
“小芬,你就在家,关好门别出去,这东西是我们惹来的,可不能连累别人性命!”
说着,程婆子一瘸一拐的推开了门,看了看程家二楼侧已经破碎的窗户,急急的往他们家走。
此时,程家人也因为玻璃破裂声聚集在了苏酥房门口。
一番询问过后,时苒好奇的撇了一眼,除了正在播放的电视外,什么都没看到。
她八卦的眼神紧锁着苏酥,这不弄清楚,晚上不得睡不着了啊!
“苏酥啊,这,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我们这里有那什么……东西啊!”
“嗯,外面来的,放心,已经解决了。”
时苒这才放下心来,后怕又歉疚的看着苏酥。
“苏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刚刚来的第一个晚上就碰见这事儿,还好你有本事,还好你来了!”
“我听说啊,这儿山上要被征收的消息的一出,这个地方就不太平了,好些人遇到过这事儿了!俊子天天在我面前念叨你本事大,所以这一次阿姨就说必须的请上你一起来,还好,还好!”
窗户破了,这房间也不能继续住,时苒安排程俊陪着苏酥,她去给她再收拾一个房间。
有电视的房间只有一楼的客卧了,时苒走下楼,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小冉!小坊!在吗!在吗!开下门,我是程婆子……”
程坊也被吸引下来,看见妻子愣愣的看着大门,没有去开门的意思,程坊叫了她一声。
时苒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心道,苏酥说已经处理干净了,这应该是真人吧……
“嗬!程婆婆,你这是怎么了!”
开门后,时苒被程婆子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赶忙搀扶着她进屋。
“小冉啊,你们都没有什么事吧!我看那个脏东西哟,飞到你家来了啊!吓死人,我这里有仙姑给的法器,我来对付它!别怕啊!应该在二楼,我去找那东西!”
时苒赶忙拦着她,跟她说已经解决了。
程婆子有些不敢相信,那么厉害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时苒跟她解释是这次回来请了高人同行,程婆子看着走下楼梯的苏酥,好奇的围了过去。
“楞个年轻漂亮的女娃娃,竟然这么厉害,果然城里人就是不一样啊!”
程婆子啧啧称赞,还跟苏酥说起了这次的遭遇,得知程家没事,她这才放心的回家去了。
苏酥一行人换了个房间继续没心没肺的看电视。
红衣舒雅在窗边看了一眼村里的那棵古树,转身换了白衣舒雅出来看电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