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柳叶和露儿准备了不少的衣物,家里也收拾一新,等着二十六高家来提亲。
看着娘满脸的笑容,柳玉不知道为何,觉得心中很是平淡,平淡的连一点起伏都没有,吃过晚饭,她想了想,拿着白煦晞给她的武功秘籍去了姐姐房间。
“玉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睡呢?是不是开心的睡不着?”柳叶打趣道。
柳玉没有回答,坐在姐姐的身边,垂头不知道怎么开口。
柳叶感觉到妹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收敛了笑容,问道:“玉儿,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从说同高赋珲提亲开始,妹妹似乎都是平平淡淡的,没有特别的高兴,连女子的娇羞都没有。
让她都觉得在玉儿身上,看不到一丝爱情的影子。
同妹妹谈了两次,玉儿都执着同意这门亲事,也就作罢了!
可是她真心希望她能够快乐,能够嫁给自己真心想要嫁的人!
柳玉摇摇头,从衣袖中拿出一本书,然后递给柳叶说道:“姐,你把书交给白煦晞。”
既然明天就要接受另一个男人,那么她同白煦晞就没有一点关系了,就没有权利继续拿着这本书了,可是她没有勇气亲自给他,只能拜托姐姐了。
而且,她不想再提过往的一切,即便姐姐也不想告诉她,她要将和白煦晞的事埋在心底,永远的尘封。所以,急忙加了一句,“姐,什么都别问,好吗?”
这句话,带着满是沧桑疼痛的故事,让柳叶愣了一下,回过神就看到妹妹跑了出去。
柳玉觉得自己已经放弃了,可是把书交给姐姐的那一瞬间,她才发现,自己依然疼的厉害。
她不明白,她同白煦晞两人也就那天晚上,却如同刻入骨子一样。
而同高赋珲那么久了,还没有那种让她哭、让她笑、让她羞恼、让她愤懑、让她担心、让她惦记的感觉,或许是因为白煦晞的话对她来说更诱人,或许白煦晞那人太过无赖流氓,或许白煦晞那晚说的太过真诚动听,太多的或许都抵不过他真正想要是露儿!
柳玉的心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哭就哭吧!最后一次!
从此,她和白煦晞再无瓜葛。
柳玉彻底的放纵了自己一次,脑海中全部都是那个黄昏,他穿着锦衣缎袍,在后院碾麦子,没有人知道,他白皙的脸因为干活变红显得更加的俊俏;没有人知道,她不小心滑倒扑到他的怀里、碰到他的唇,有多么的羞涩,心跳的多么厉害;更没有人知道,她即便告诉自己要忘了,可是每晚都会梦到他。
今晚,她相信,自己不会再梦到了!
柳叶看了看桌子上的书,叹了一口气,突然不是那么期待明天的提亲了。
妹妹和露儿都牵涉到白师兄,他可倒好,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白煦晞每天做梦都梦到自己回到玉儿的身边了,可是他带着娜丽回到关内,大雪已经封住了所有的路。
而且今年西北的雪格外的大,进入了二月,风雪还在飞舞,他实在等不及了,就冒着风雪离开了。
即便他加紧时间,赶到庆骅镇也已经是天黑了,他去了以前租住的宅子,发现玉儿并不在那里,后来一想,他们应该搬去新房了。
急忙朝着新房飞去,可是走到半路,看见客栈,想想自己这一个月来不停的赶路,全身都是邋遢的,这样见玉儿,肯定会被嫌弃死的,急忙去客栈将自己打理一番,即便已经深夜,也阻止不了他想见玉儿的心。
刚落到院子,还不及找那个房间是玉儿的,眼前就多了一个人影,白煦晞很是惊讶,他才离开多久,师妹的功夫居然这么厉害了。
柳叶在空间里感觉到有人进了院子,急忙出来,没有想到居然是白煦晞。
“哎呀,这不是白师兄?这是跑到哪里潇洒回来了,居然深夜到访?”柳玉带着怒气,她两个妹妹因为他苦恼,他倒好,消失到现在。
白煦晞听到柳叶的语气不对,也没有多想,更不好意思说迫不及待的想要见玉儿,只能笑着说道:“我刚从西北过来,这不是时间长没有见到师妹,想师妹了,就直接回来了。有失礼之处,还望师妹见谅!”
若不是这都一更了,微微一点懂礼的人都不会半夜登堂入室,柳叶还真会被他感动。
那么让白煦晞迫不及待的来他们家里,难道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西北出事了?”
想到西北那人同师妹的关系,白煦晞急忙摇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太想师妹了!”
不是公爹和师父出事了,那就是他想要见一秒都不想等待的人。
想要见谁?
露儿,还是玉儿?
紧紧的看着白煦晞,见他嘴角带着真诚的笑容,扇着扇子,很是风流倜傥,完全看不出他的意图。
就说道:“你回来的正好,相公和柳铭都不在家,正好有人明天来给玉儿提亲,你这个师兄,也可以去做个见证人。”
白煦晞听到柳叶的话,以为自己太累出现了幻听,一下子折叠了扇子,问道:“你说谁明天提亲?”
“我妹妹,柳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