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会的,奶奶,您别说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说罢,白恩弈抱起黄奶奶孱弱无比的瘦小身躯,直冲出了下水道。
没有嫌弃这个老太婆又脏又臭,只当是自己的亲奶奶一般。
恩念公益医疗中心。
“通知药老爷子,速来救人!”白恩弈怀里抱着一个又脏又臭的干枯老太,冲入了医疗中心,焦急大喊。
值班医师火速拨通了药老爷子的电话。
黄奶奶被送入急救室里,抢救。
白恩弈焦急地坐在外面等待,双手捏拳,眼眶猩红。
“老公,放心吧,黄奶奶是个好人,一定不会有事的。”
徐念奴握住了白恩弈钢铁一般的拳头,同样是一脸焦急地安慰道。
“嘿,年轻人,你方才抱来的,是黄婉柔吗?”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病号服住院的老头走了过来,对白恩弈问道。
“您认识黄奶奶?”白恩弈抬头认真的看着面前这个老头。
“唉,我跟她做了好几年的邻居,哪能不认识啊。”说起黄奶奶,老头就是一个劲地摇头叹气。
老头跟黄奶奶做了好几年的邻居,自然是知道黄奶奶的情况。
“黄奶奶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会沦落到住下水道!”白恩弈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对老头问道。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都是因为她那个没本事的儿子,和她那尖酸刻薄的儿媳妇!”老头摇头叹气。
黄斌,娶了个媳妇,花光了黄奶奶所有的积蓄。
本以为儿子成家了,她也可以抱孙子,享清福享受天伦之乐了。
可结果,儿媳妇过门好些年,不但没有诞下一儿一女,反而跟个女皇帝一样好吃懒做,天天待在家里吃喝玩乐,三天两头带着社会上不三不四的朋友回家喝酒,花的还都是黄奶奶的钱。
儿子怕老婆,不敢吱声。
黄奶奶实在受不了了,就开口说了儿媳妇那么一句,结果就被儿媳妇打了一顿。
据说那一次,儿媳妇连同社会上的朋友一起暴打黄奶奶,黄斌就站在一边看着,没有出手阻拦。
“操!黄斌要是老子的儿子,老子一定亲手掐死他!废物玩意儿!”老头越说越气。
“难道他就这么看着自己的亲娘被打?”徐念奴也听得面红耳赤,火冒三丈,粉拳紧握。
“嘿,可不是吗,黄斌就是个软蛋,怂包,在老婆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老头子铁青着脸,眉飞舞色,唾沫星子横飞,说道:“他老婆带野男人回家睡觉,黄斌就坐在外门抽烟,做了整整一夜,直到野男人玩够了,他才敢进屋。”
黄斌不敢说话,但是黄奶奶绝对忍受不了,跟儿媳妇吵了一架,被打了。
儿媳妇让黄斌把老太婆赶出去,不然就离婚。
黄斌也犯难了,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娶个媳妇不容易。
花了黄奶奶大半辈子的积蓄,娶的媳妇,可不能就这么飞走了。
黄斌选择了沉默。
黄奶奶选择了自己离开。
毕竟黄奶奶就这么一个儿子,她怎么忍心看儿子打光棍呢。
离开家刚开始的那些天,黄斌还会去下水道送点饭菜。
直到后面,一天才去一次,甚至两天去一次。
此时黄奶奶,已经饿了三天三夜了。
白恩弈,一对猩红眼眸望着地面,杀气狂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