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听见周野说:“什么时候病好了,我什么时候再回去。”
她当即清醒过来,打消他的念头:“那可不行,不能耽误上学!”
“……知道了知道了,七号晚上我就回去。”
周野不明白,女人怎么这么麻烦,还这么唠叨呢!
他看着模样虚弱的舒菀,心中更愧疚了。杯子见空了,他就问:“还喝不喝了?”
舒菀点点头,杯子递给他。
这是周野第一次这么照顾人,有些生涩,但情感都是真挚的。
小孩子和成年人不一样,‘伪装’这两个字,很难修炼到炉火纯青。舒菀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她很感动,同样也有说不出的酸涩。
舒菀喊了他一声:“周野。”
他没回头,问:“干嘛?”
她看着小孩的背影,和他说话的时候,脑海中都是周敛深的影子:“如果你的爸爸妈妈要复婚……你是不是特别的高兴?”
她的声音很轻,有身体虚弱的原因,也有别的原因。
总之,问出这样一句话,似乎也耗掉了她仅存不多的勇气。
她其实害怕听到周野的答案,就像害怕周敛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来的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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