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梦琦急的有嘴说不清。
岳不凡赶紧帮她解释:“爸妈,梦琦她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爷爷他们会不会是在给咱们摆一道鸿门宴?”
“就怕这一次突然让咱们去吃饭,不是什么好事儿啊!”
邱丹彤脸色冷冰冰的:“闭嘴吧你,我们说话,哪儿有你插嘴的份儿,滚一边儿去!”
“老爷子是让我们过去吃饭,不是让你。”
“你有什么资格扯进来?”
岳不凡一脸尴尬。
一直没说话的吴建澄,总算开了口:“梦琦,你爷爷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坏!”
“他只是人老了,有时候说话做事,有些糊涂了而已。”
“况且,这一次,你小叔打电话过来,也说的很清楚了,他们就是想给咱们道个歉,大家重归于好。”
“毕竟咱们都是姓吴的,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搞内讧。”
“不然以后死了,怎么有脸去见老祖宗?”
吴梦琦哑口无言。
邱丹彤:“好了好了,别想了,快去收拾一下跟我们一起去吧!”
吴梦琦拗不过老两口,只能回房间换衣服。
岳不凡也跟了过去。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邱丹彤突然一把拉住了他:“哎哎哎,你干什么?”
岳不凡有些懵了:“我去换衣服啊!”
邱丹彤的声音变冷:“换衣服?你换什么衣服?又没说让你一起去!”
“家里的碗和衣服,几天没洗了,你留在家里把它们洗干净,顺便把地拖一下。”
“一个星期没拖地,脏死了!”
吴梦琦瞪大了眼睛:“妈,你什么意思啊?”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这种事情别让不凡做。”
“他现在是啸震集团的员工,有正儿八经的工作了。”
“他也是要面子的!”
“况且,那些碗都是你和爸这几天吃的,你们怎么不洗?”
“衣服也都是你们穿的,内裤都懒得洗,全部堆在那里!”
“哪儿有女婿给老丈人,丈母娘洗内裤的?”
邱丹彤皱眉:“怎么了?洗不得吗?上门女婿不就是干这些的吗?”
“他要有能力,买一套房子自己住啊!那样就啥都没人叫他干。”
“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干点活都不愿意了?哪儿有这种道理?”
吴梦琦气的身子直发颤。
本来以为把钱给父母之后,他们会有所好转。
没想到反而变本加厉了!
吴梦琦快要被气死了。
“你,你这简直就是在强词夺理啊……”
邱丹彤不屑:“强词夺理?我哪里强词夺理了?”
“你说岳不凡要面子?他要什么面子啊?”
“洗碗,洗衣服,这都是在家里,我还不信他同事能看见了?”
“除非他自己拿出去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不是一个爱面子的人!”
“再说了,就算让他同事知道了,怎么就没面子了?”
“说不定人家还会夸他勤快能干呢!”
“我看你完全就是想多了。”
吴梦琦直接傻眼了。
他万万没想到,邱丹彤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啊!
邱丹彤白了一眼:“梦琦,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变了呢?”
“以前岳不凡在家里,不也是做这些事情吗?”
“我就不相信他现在做了,身上会少一块肉。”
“况且让他给我和你爸洗内裤,那简直就是他的福气好吧?”
“有多少人想娶你,想给我们这个老丈人,丈母娘洗内裤?想求还求不到呢!”
“让他洗,可不就是他的福气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