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看向吴阳和吴眉兄妹俩。
邱丹彤赶紧擦干眼泪:“怎么了?我家梦琦是公司董事长,我是她妈,如何处理公司资产,关你屁事啊?”
“你们别忘了,你们早就被公司开除了,现在公司什么事都和你们没关系。”
“再者说,我这是在帮公司投资,挣的钱你们家不分吗?”
“投资都有亏损和盈利,总不可能一直赚吧?”
吴阳冷笑:“投资?你经过我们的同意了吗?”
“我们吴家现在虽然没有人在公司上班了,但手里还是有股权的。你这么挪用公司的钱在投资,说白了就是挪用公款!”
“况且你钱都被骗走了,投资个屁啊?”
“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马上报警,你们就等着警察来抓你们吧!”
邱丹彤瞬间神色慌乱。
吴建澄赶紧说:“小阳,都是一家人,何必闹的这么僵呢!”
“咱们有事好商量啊!”
吴阳笑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商量?好啊,想要我不报警很简单,我要他跪下对我磕三个响头,过来把我的皮鞋舔干净。”
吴阳指着岳不凡的方向。
他已经对岳不凡不满很久了,岳不凡每次压他一头,他都一直记在心里。
现如今,正是报复岳不凡最好的机会!
吴梦琦闻言脸色一变,吴阳这简直就是对岳不凡赤落落的侮辱。
跪下磕头,舔鞋。
如果岳不凡真的照做了,那他的下半辈子还要不要生活了?
“好好好,我们答应你,我们马上就让这个废物给你下跪磕头,把你的鞋舔干净。”
邱丹彤连忙应答,看着岳不凡怒声:“你这个缺心眼儿,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照做?”
“你想让我和你爸去坐牢吗?”
吴阳笑呵呵的看着岳不凡,心想:岳不凡啊岳不凡,没想到你也有被我踩在脚下的一天啊!
见岳不凡没反应,吴建澄顿时也恼怒了:“岳不凡,你他妈耳朵聋了是吧?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在我们家白吃白住整整五年,五年,现在让你办点事儿就这么难吗?”
吴梦琦咬了咬牙:“爸妈,你们怎么能这样?”
“不凡再怎么说也是吴阳的姐夫,你们让他给吴阳下跪,这不是侮辱人吗?”
“再说了,现在钱丢了,当务之急是趁骗子还没跑远,赶紧报警,想办法把钱找回来。”
“你们求吴阳有什么用?”
吴建澄恼怒:“怎么了,让他下跪怎么了?他一个上门女婿,难道还委屈他了不成?”
邱丹彤也破口大骂道:“岳不凡就是一个废物,论能力,他比不上吴阳。让他给吴阳跪下,还是高看他了呢!”
“梦琦,你阻拦我们是什么意思?你是想眼睁睁的看着我和你爸去坐牢吗?”
“我们可是你的亲父母啊!”
吴梦琦有些生气了:“你们只担心自己会不会坐牢,到底有没有思考过这件事情的源头所在啊?!”
“当务之急是把钱找回来,而不是满足吴阳的一己私欲。”
“就算让不凡给他下跪,这又能改变什么?!”
邱丹彤暴怒:“最起码吴阳不会报警,我和你爸不会去坐牢!梦琦,我对你真是太失望了,你是有了丈夫忘了娘是吧?!”
“你……你们……简直不可理喻。”
吴梦琦被气的胸口此起彼伏。
一家人在这里争执不下,这时,吴阳掏出手机哼哧一笑:“大伯,大伯母,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再给你们一分钟时间,岳不凡要是再不给我下跪,我可就要报警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