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岳不凡一阵心痛,如闪电般冲了过去。
为母亲检查了一下身体之后,发现并无大碍,他长舒一口气。
很快,岳不凡用银针将母亲救治清醒:“妈,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了?”
陈以红一看见岳不凡,立马老泪纵横:“不凡,不凡,婉瑜她,她可能遇害了。”
“什么?!”
岳不凡心头一紧:“妈,你先别着急,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陈以红哭泣着解释,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
原来,中午的时候,学校打电话到家里来问岳婉瑜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没去上学?
陈以红这才知道女儿失踪了。
她去找,但没有找到。
就在陈以红失落回家的时候,家里突然闯进来一伙儿人。
那群人二话不说到处翻找,说是要一串什么手链?还说岳婉瑜在他们手里。
如果不把手链交出来,那岳婉瑜就小命不保。
可陈以红哪儿知道什么手链啊?只能哭着哀求那群人放了岳婉瑜。
最后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
岳不凡握紧了拳头。
他很自责,没能保护好母亲和妹妹!
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手链是什么意思?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电话打进了岳不凡的手机里。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一个冷冰冰的笑声:“岳不凡是吧?你妹妹在我们手上,想要她活命,拿着手链来换。”
岳不凡脸色阴沉:“我不知道你说的手链是什么?!”
对方狰狞一笑:“不知道?别他妈告诉我你不知道,为了这手链,我们付出了多么惨痛的代价?!”
“一个小时,你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把手链放在时代广场的花坛里。如果我们见不到手链,那你妹妹就别想活命了!”
电话挂断了。
岳不凡再打过去,只有关机的提示音。
陈以红哭的像个泪人儿。
岳不凡皱着眉头,思考这些绑匪说的手链,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胡青山!
上次岳不凡救了胡琳琳之后,胡青山也有意无意的询问过,关于“手链”的问题。
该不会是胡家的人绑架了岳婉瑜吧?
岳不凡隐约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
不管是不是胡家绑架了岳婉瑜,岳不凡都有必要去找胡青山一趟。
“妈,你别着急,我有办法救婉瑜,你在家里等我好消息。”
岳不凡说完,直接起身离开了。
…………
江南郊区的一座废弃厂房里。
岳婉瑜被五花大绑,蒙住眼睛,堵住了嘴巴。
在她的旁边,几个精壮男子席地而坐,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吹牛胡侃好不快活。
为首的精壮男子一身腱子肉,身上满是纹身,凶神恶煞,正吃着烤串。
这个时候,一个满脸麻子的男人主动朝纹身男凑了过去,问道:“大哥,你说咱们刚放出来,又干这种绑架的事情,不会二进宫,又进去吧?”
纹身男眼睛都不眨一下,抬手给麻子男一个脑瓜崩:“你特么傻啊?你在里面待了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你告诉我,除了为非作歹,你还会干什么?”
麻子男挠头不语。
纹身男道:“现在咱们一没钱,二没势,到社会上比狗还下贱。”
“我查过了,这个请我们帮忙绑架的何家,很有实力,财大气粗。”
“这一次咱们帮忙绑架这个女孩儿,何家答应给我们两百万。到时候咱们哥几个平分,直接跑路,鬼能找到我们?以后就能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几个手下觉得纹身男说的有道理,纷纷笑了起来。
麻子男还是有些不安道:“大哥,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很危险啊?这小姑娘家里不会很有势力吧?”
纹身男嗤笑:“我看你脑子被驴踢了,你看她这一身穿着,还住在老城区,像有钱人家的孩子吗?”
“你要是不敢做趁早滚蛋,正好我还能多分点钱。”
麻子男一听这话,顿时闭嘴了。
一群亡命徒,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