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能屈能伸!
跪地求饶不丢人,要是双腿废了,以后靠轮椅行动那才丢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九爷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能及时看清形势,拜倒在岳不凡的门下,那是他的福气。
更是他这一辈子难得的造化!
“小九,我这么称呼你没问题吧?你这种能屈能伸的态度,也算是条汉子。你放心,跟着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或许某天我们还能成为朋友。”
岳不凡笑着拍了拍九爷的肩膀,紧接着取出了他两条腿内的银针,转身径直离开了酒吧。
劳斯莱斯的车上,万良才和霍元龙看向岳不凡的眼神满是尊敬。
“岳先生,刚才您为什么不干掉九爷呢?以您的实力,应该可以随时取他性命吧?您不害怕他报复吗?”
万良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岳不凡淡淡一笑:“你觉得,他还有胆子报复我吗?”
“况且杀了他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与其多个敌人,不如多个手下。”
岳不凡也在考虑发展自己的势力,等以后吴梦琦公司做大之后,很需要九爷这样的打手。
就像是华斩雄那样,黑白通吃!
万良才闻言没说话,默默地开车朝老城区驶去。
…………
酒吧这边。
等劳斯莱斯离开之后,打手们这才赶紧扶起九爷。
“九爷,刚才怎么不弄死他?”
“他再厉害也是人,只要您一声令下,几十个兄弟直接把他剁成肉酱。”
打手们七嘴八舌的嚷嚷着,恢复了往日的神气。
九爷冷哼一声:“就你们这一个个的,跟个废物似的,再来一千个也不是那位爷的对手。”
“那位爷,和别的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啊?”一个小弟疑惑。
九爷招手,旁边的小弟为他点燃一支烟。
九爷陷入沉沉的回忆之中。
“八年前,我砍了一个人,被抓进了号子,遇到了一个死刑犯。”
“那死刑犯是个硬汉,一个人用一把菜刀,砍了三十多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是条子。”
小弟们纷纷瞪大了眼睛。
九爷抽了口烟,长舒一口气:“刚才这位爷,和那个死刑犯,是同一类人。”
“他的眼神气势,比那个死刑犯更加可怕!”
酒吧里的小弟们鸦雀无声,一个个有些后怕。
原来,刚才的他们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就在氛围死气沉沉的时候,一个电话打破了宁静。
九爷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哭嚎声:“九爷,我,我是强子啊!”
“我被人欺负了,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今天有个不长眼的小比崽子敲我家门,二话不说就把我揍了一顿,胳膊都给我折断了。”
“最重要的是,我说是您九爷的小弟之后,他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你九爷算是个什么东西?还让我带上一百万明天登门道歉。”
“九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强子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九爷听了之后,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
“你是不是派人拦人家货车,烧人家建材了?”
强子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九,九爷,您是怎么知道的?”
“我曹尼玛,展志强,你他妈惹大祸了。”
九爷怒骂道:“那位是我大哥,就连我见了都得恭恭敬敬的对待。”
“你也敢惹他?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件事情你自己解决,你要是处理不好,就等着被老子剁了沉江吧!”
九爷说完之后,气愤的挂断电话。
医院里,展志强拿着手机,懵逼了。
“老公,九爷怎么说?”
展志强的悍妇老婆问。
展志强愣在原地,双目失神。
“快去银行,趁银行还没下班,预约明早取一百万!”
“我摊上事儿了。”
“摊上大事儿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