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宇:“游戏开始2小时15分钟,我从城堡后门进入,当时便感觉这座城堡很不正常。其一是太安静,城堡里的佣人很多,但是这些佣人就像机械一样在干活,完全没有一点生气。我还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但是很快就平息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些佣人都是‘失败品’”。云岚:“失败品?”,修宇:“后面我会解释的”。
修宇:“游戏开始2小时25分钟,我来到了城堡一楼大厅,观察了一下大厅。让我比较在意的是那幅抽象画,因为它给人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但是我并没有多想,便来到城堡二楼。城堡二楼更安静了,佣人也只有零星几个。此时一只活动的手出现在我面前,似乎有意引导我去某个地方的意思,我便跟上了。这只手带我去了庭院里被我杀死的男人的房间,随后那只手似乎对我表达了感谢,因为我救了它的伴侣,所以它才愿意帮我”。
修宇:“我以某种方式和这只手进行了沟通,询问它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它告诉我,他和他的伴侣似乎被某种方式控制住,失去了活力,那时我便对世界观产生了疑问。和这只手的沟通中让我的感觉到,在这个世界,似乎像它这样的存在方式才是合理的”。
修宇:“游戏开始3小时,我悄悄从城堡溜了出来,从井道回到了城堡地下甬探查。结果在甬道里遇到了用肋骨爬行的无头无腿的躯干,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眼球等等。然后我遇到了‘ID 别叫我名字’,当时她躲在了一个角落里。我通过玩家的ID标识才发现了她,我第一时间认为她被肢解了”。害羞女孩开口:“我虽然看不到外界,但是能看到自己的游戏任务界面,当时他通过任务频道给我发了消息,否则我又逃掉了”。
修宇:“随后我立刻否决了她被肢解的这种可能性,因为我查看了她的玩家血条是满格的。这让我联想到了,帮助我找到房间的那只手,所以我向她发送了消息。她立刻便有了反应,并向我求助,我便通过一种方式帮助她感知外界”。云岚:“什么样的方式?”,害羞女孩:“那算是一种视角分享?我也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虽然感觉看不到外界,但是我能感受到数米范围内的物体轮廓了。而且失去与他的联系之后,这种视角会立刻消失,所以我一直跟在他身边”。云岚似乎并不满意害羞女孩的解释,挠了一下头皮,但没有再发问。修宇:“‘ID 别叫我名字’的出现让我更加肯定了,也许这个游戏世界存在颠覆想象的世界观”。
修宇:“游戏开始4小时15分,我和‘ID 别叫我名字’悄悄回到城堡二层。因为自身目标太大,我让‘ID 别叫我名字’和我保持联系的情况下在城堡里进行探查,因为她身形小很难被发现。但是没探查多久,她就和我失联了。我随即追到她最后和我失联的地方,正是一个房间的门口,而她的信号正是在这个房间里面消失。我通过‘模仿’的能力,悄悄将房门打开。发现屋子里是一个女人,她正在欣赏自己的手。我立刻认出来她的右手就是‘ID 别叫我名字’,女人似乎通过某种手段将她接到了自己的手腕上,而且完全使其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
修宇:“游戏开始4小时30分钟,我杀了这个女人,但是并没有立刻离开现场。15分钟后,这个女人自动肢解了。‘ID 别叫我名字’回到我身边,而其他的残肢似乎也‘活了’过来。我注意到它们动起来后,将大脑蹂躏成了一滩烂泥,这也让我注意到了大脑这个部分的不同之处。因为我在地下甬道的时候,从没有见过一个单独行动的大脑”。
修宇:“游戏开始4小时40分钟,那些碎肢将大脑杀死后,便倒地失去了活力。这时我产生了一个想法,既然大脑可以统合这些碎肢,那么其他的碎肢呢?我便让‘ID 别叫我名字’尝试着将这些碎肢统合在一起,像积木一样重新拼成一个完整的躯体。但是过程中,大厅的钟声响起,我没有时间收回她,便先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修宇:“游戏开始5小时15分钟,二层的人被召集到大厅,城堡上层的女人下来宣布了死者。我则对大厅里的那幅抽象画更加感兴趣了,我想知道它被摆在这里的原因。随后我便一直盯着那幅画,渐渐的,我产生了一种身体要被割裂的感觉,但我并没有停止,继续观看那幅画。我终于看出了那幅画画的到底是什么”,云岚:“画的是什么?”。修宇:“那幅画画的是叠在一起的各种碎肢,而我在那一刻感觉身体就像不再是自己的了,四肢和躯干都有一种分裂开的感觉,就像是可以将自己身上的部位拆下来一样”。
修宇:“我便立刻进行了实验,去到庭院中将自己的手拆了下来。我发现拆下来的手居然可以单独行动,我和它保持着一种巧妙的连接。随后我就让自己的手去城堡里进行探查,躲避佣人的视线,溜进佣人进入的房间。在那里,我找到很多没有活力的碎肢,而那些佣人正在用这些没有活力的碎肢,更换坏掉的肢体”。
修宇:“随后我让自己的手进入城堡地下甬道,寻找那些有活力的碎肢,并与它们进行交流。最后我找到了‘手’的碎肢领导者,它告诉了我这个城堡的密辛”。
修宇:“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