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拧着眉头想了半天,仍旧不明白没有了雄蛊还怎么让雌蛊产卵。
难道是雌雄同体?要么就是现在雌蛊已经有了卵?
好像都不对。
可是这些问题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夕玥公主却说,让她把自己当成雌蛊……
“纯粹是放屁。”乔夕月气的咬牙:“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你到底只是残魂,让我以后再找谁去问啊。”
凤仙吓得又往后退了两步,扯着冯大锤的后衣襟儿,悄悄地拉了两下。
冯大锤站的笔直,腰板也不敢弯,看着还是挺威武的。
但是仔细看,大锤兄弟现在是两股颤颤,快要哆嗦成一团了。
要不是他心仪的姑娘还在身后,需要自己的保护,冯大锤早就“妈呀”一声闯出门去了。
只有冯椋愣了片刻,大声问:“弟妹,你到底在和谁说话?我们能帮你什么?”
“啊?”乔夕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没,没有。就是产生了幻觉。”
说着她伸手摸了摸脸颊,发现痒痒的感觉是流下的血已经开始干涸了。
想必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吓人,睁眼说胡话,还满脸是血。
凤仙吞了吞口水,见乔夕月眼神澄明了,
才走过来递上布巾,说:“别动,我给你擦擦。”
“止血药。”乔夕月指了指桌上的小瓶子,说:“万幸,我的记忆恢复了。”
凤仙的手一顿,红着眼圈说:“那、那太好了。你都要把我们给吓死了。”
“嗯,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乔夕月心里又叹了一声:不该想的也想起来了。
又或者,食言?
乔夕月觉得骗骗鬼或许可以吧。
可是又觉得那样不仅对不起原主的这条命,也有点对不起哥哥阿童。
和阿童好几年没有见面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自己虽然没有那份同胞之情,可阿童对自己真的是没话说。
于情于理,占了夕玥公主的躯壳就应该给她完成心愿。
乔夕月只是一穿越过来没有这个记忆而已,现在知道了也不算晚。
至于身上的重疾,既然夕玥公主都说可以去除,她也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唯一需要的还是去找邬天朔,或许可以问他没有了雄蛊的雌蛊该怎么办。
凤仙发现乔夕月又在走神,给她擦脸的手微微用劲儿,想把她给拉回来。
这样张口说胡话的乔夕月太吓人了,她不能让乔夕月再这么下去了
。
银针取出来,记忆重新回笼,但也虚耗了乔夕月不少的精力。
何况又出了太多的血,没清醒多久她就又陷入昏迷。
不过这次两三个时辰就醒来了,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凤仙和冯大锤一人一边坐在床沿守着她。
“月儿,你醒了。”凤仙本来就拉着乔夕月的手,她一动就知晓了,说:“饿不饿?”
“嗯,饿了。”乔夕月撑着身子坐起来,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吗?我睡着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她是担心那个夕玥公主的残魂没有走,还深藏在自己的身上。
万一闹的跟梦游似的,以后没事就出来溜达一圈就不好了。
凤仙摇摇头:“你那可不是睡着了,是晕过去了。冯大哥又把古大夫给找回来,给你看过说没事才放心。”
那个古大夫啊,真是徒有虚名,还过分的爱惜羽毛。
胆子比兔子还小,生怕乔夕月被自己给治死了,赖在他身上。
所以冯椋找他回来,他真是不情不愿的。
看来“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挺对。古大夫怎么看都是个儒雅高明的医者,还平易近人。
可是真到了关键时刻,恐怕都不比冯大锤靠谱。
凤仙给乔夕月拿来热汤和饭菜,说:“你吃了继续睡,还是要做点别的?”
“那个箱子古大夫没带走?”乔夕月视线落在桌上,看见古大夫拿来的那个奇怪的大箱子还在呢。
凤仙摇摇头,说:“他就说你或许有用,就暂时放在这里了。但是又不说里面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也都没有打开。”
乔夕月“嗯”了一声,闷头吃饭。心里却在琢磨着,什么时候把那箱子打开看看?
凤仙一边帮乔夕月夹菜,一边数落那古大夫不靠谱。还问乔夕月伤口疼不疼,要不要再上药。
坐在旁边的冯大锤听的一愣一愣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头小声嘀咕:“凤仙,你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去去去。”凤仙一脸嫌弃的瞪冯大锤:“你这皮糙肉厚的,需要关心吗?再说,你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让我来关心你。”
“那你也得让我关心啊。”冯大锤更委屈了,瞄了乔夕月一眼,说:“凤仙啥啥都嫌弃我,事事都比我能干,我、我真是有心无力啊。”
“扑哧”乔夕月憋不住笑了。
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冯大锤这样的糙汉子,被凤仙这个女汉子给折腾的乖巧老实,跟猫儿一样。
“你,你笑我。”冯大锤居
然还会脸红。
吭哧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