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都开始闹头痛,肯定是喝的酒不对啊。
可冯椋还说那些酒是他的私藏,藏了好多年都不舍得喝的那种。
“冯大哥、酒窖在哪里?”乔夕月问:“你带我过去看看吧。”
“酒不会有问题。”冯椋按住太阳穴,显然痛得是很厉害的。
而且他再一抬头,乔夕月发现冯椋的眼睛都是通红的。
“冯大哥你快坐下。”乔夕月又说:“对,慢一点。你现在状态不对劲儿。”
邬天朔连忙扶着冯椋坐在树旁,让他的头依靠着树干。
冯椋干呕了两声,脸色就跟着涨红起来。
昨天喝酒的时候倒是没见他这样,今天怎么就发作的厉害了?
乔夕月赶紧用银针给他针灸了几个穴位,止住上涌的气血,以免他晕过去。
然后去找了昨天喝空的酒坛子,倒出里面残余的酒嗅了嗅。
邬天朔就问:“月儿,能看出有问题吗?”
“暂时还不清楚。”乔夕月道:“有些毒药是慢性的,且无色无味。”
说完,乔夕月就用指尖蘸了点酒渍,要尝试一下看看。
邬天朔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说:“你不要尝,对你身体不好。”
“我是医者,要解毒就要找到原因。”乔夕月轻拍了一下邬天朔的手背,说:“而且你们昨天喝了那么多,今天才有了反应,现在我只是尝一点而已,不要紧的。”
“你平时就不喝酒,所以一点点酒可能都会有伤害。”邬天朔认真的道:“而我身上有灵蛊,我是不会轻易中毒的。”
乔夕月听完恍然大悟,说:“有人给冯大哥的酒里放了微量的毒药,但是他平时喝的少不容易发作。昨天一次性大量饮酒,所以就有了毒发的症状。”
邬天朔也明白过来,道:“那就只有熟悉他的人,还知道他藏酒的地方,才能做到。”
两人赶紧回来,乔夕月给冯椋吃了一颗解毒丸。
虽然不是包解百毒的,但是效果不错,片刻的功夫就见效了。
冯椋发红的脸色渐渐转为正常,只是眼睛还是通红的。
乔夕月再给他诊脉,发现毒素还很强烈。她的解毒丸怕是只能撑着一时,无法彻底解毒。
“冯大哥,你现在情况很危险,需要尽快找到解药。”
乔夕月道:“你撑着点,千万不要晕过去。带我们去看你藏酒的地方,我找到原因也好配制解药。”
冯椋点点头,让邬天朔把他扶起来。
但还不忘拎着
他那把沉重而锋利的斧头。
乔夕月赶紧帮忙接过来,说:“放心,我拿着不会丢的。”
冯椋点点头,指了个方向。
乔夕月道:“有驴子,可以驮着他走。”说完就取出珊瑚笛子,吹了几声。
珊瑚笛短小精悍,吹出的声音也带着几分尖锐,几乎是穿过树林直透云霄。
听的冯椋都愣住了。
那么美的一支珊瑚笛竟然吹出这么刺耳的声音,让通晓音律的人恨不得捂住耳朵。
声音是不怎么好听,乔夕月也没打算吹个欢快悦耳的曲子。反正叫一头驴子过来,不需要那么多讲究。
没多一会儿,大犟驴真的循声跑来了,还一步一蹦达的撒着欢。
冯椋看着屁颠颠的毛驴,又想想之前乔夕月取出笛子准备与自己合奏,被邬天朔拦住的事,就问:“你能用笛声驭兽?”
“他能。”乔夕月指着邬天朔,道:“我男人是驭兽的高手。”
“我男人”这个称呼一出口,乔夕月自己还没觉得怎么样,邬天朔美的找不着北了。
虽然乔夕月之前就承认过,不过都是在外人面前。比如集市的小贩、路过村子的村民。
那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也不必介绍的清楚
,只是一个掩护、一个称呼而已。
可冯椋不一样,虽然也是刚刚认识一天而已。但他是以后准备合作的伙伴,是两人都真心叫一声“冯大哥”的人。
和熟人介绍说“这是我男人”,那才是真正的承认了两人的关系。
邬天朔顿时就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又觉得是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
啊,不对,辈份错了。他不是小媳妇,更不是乔夕月的婆婆。
“愣着做什么,过来帮忙扶着。”乔夕月推了邬天朔一下,把冯椋直接塞到他手里。
邬天朔“嘿嘿”的傻笑两声,对冯椋说:“冯大哥你听见了吧,我媳妇说我是她男人。她是我媳妇啊,冯大哥。”
冯椋:“……”我都中毒了,你不用这么虐狗,你可当个人吧。
现在只能顾着眼前,去找藏酒的地方。
驴子驮着冯椋,乔夕月和邬天朔旁边跟着,往树林的北边走去。
为了不让冯椋晕倒,乔夕月又给他头上戳了两根银针,告诉他一旦意识模糊了就自己捻几下。
冯椋抬起眼皮就能看见自己额头一左一右的两根银针,随着驴子“踢踏”的脚步还在不住的颤悠。
怎么说呢,就像是可可爱爱小蜜蜂
的一对触角,老萌了。
冯椋:“……”好吧,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