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天朔就很纳闷,媳妇一大早起来不在家做饭,蹲在海边凿什么呢?
“快起来,水凉。手上还有伤呢。”邬天朔快步走过去,先下水把乔夕月抱了出来。
将她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用自己的袖子和衣摆给乔夕月擦干了脚上的水。
“怎么跑这边来了?”邬天朔蹲在乔夕月的面前,一手握着她冰凉的脚丫,一手将她垂在鬓间的发丝掖到耳后。
乔夕月蜷了蜷脚趾头,在邬天朔的手心里挠了几下,说:“给你准备早餐啊。”
“海鲜?”邬天朔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个大竹篓搁在旁边,里面装了好多灰白色的贝壳?
“生蚝。”乔夕月憋着笑,故意一本正经的说:“这边的生蚝又肥又大,我准备给你做烤生蚝。”
一早上就吃烤生蚝,会不会太……
邬天朔根本不懂,只是觉得这么大一篓子,太多了。
“多吃才好。”乔夕月抽回脚,两只脚丫并拢互相搓了搓,说:“还有好几只大的没挖下来,我去挖。”
“你别去了,我去。”邬天朔赶紧将她又拦腰抱回来,按坐在石头上,说:“就在这儿等着。”
走了几步又不忘回头说了一句:“把鞋子穿上,别再下水了。
”
邬天朔蹬掉鞋子下水,海水沁凉的,但是也没到不能接受的程度。
只是他心疼乔夕月,就不时的回头看几眼。
就见乔夕月去找了干树枝。又把生蚝在水里洗涮干净,架在火上烤。
不一会儿就传来海鲜特有的鲜香味道,还真挺诱人的。
“真香。”邬天朔大口的吸气,赞道:“没想到生蚝不需要什么佐料就这么香。”
“吃吧,新鲜软嫩的。”乔夕月举着一只有她手掌大的生蚝过来,塞给了邬天朔。
邬天朔也正好把手里几只刚挖上来的生蚝递给乔夕月,然后用刀尖剜出蚝肉吃了。
“还有你后面的几块石头。”乔夕月指了指他身后,说:“找找有没有生蚝,一起挖了。”
生蚝长在礁石上,贝壳上满是附着物,乍一看和石头差不多。而且要用匕首用力挖下来才行。
也不知道乔夕月挖出那么多用了多少时间,邬天朔想想更心疼了。
乔夕月一直烤生蚝却不自己吃,都是跑过来送给邬天朔。
大少爷顿时觉得心里又热乎又感动,连忙道:“媳妇,你别管我,你先趁热吃。”
乔夕月却摇头道:“不,我用不着,还是你吃吧。”
她、用不着??
这个回答就有点迷。
邬天朔低头琢磨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原因。
但“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句话放在乔夕月身上尤为明显,媳妇这是要搞事情?!!
心里虽然打着小鼓,琢磨着事情不对头。可邬天朔脸上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那一篓子生蚝看着很多,烤熟了的蚝肉其实也只有一口。
就这么一口接一口的吃,一篓子生蚝很快就见了底。
邬天朔自己又挖了二十只来,个个都有手掌那么大,肉质肥厚鲜美,也都被他吃进了肚子。
等到火熄了,生蚝也吃完了,邬天朔甩干脚上的水上岸,忽然觉得身子不太对劲儿。
没觉得难受,但又说不上好受。
就是身子发热、心里毛毛躁躁的,有种想媳妇的感觉。
可是昨天晚上两人刚刚好过,还是那种胡天胡地胡来的好法,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又想啊。
可他毕竟是个尝过恩爱滋味的男人,这种感觉越发的严重,颇有点来势汹汹的劲头。
又过了一会儿,邬天朔不仅身上不对劲儿,鼻子也发热,随即就嗅到一股子腥味,竟然流鼻血了。
“媳妇,你给我吃的这什么玩意?”邬天朔抹掉鼻血,在水里洗涮干净。
连忙跑到乔夕月面前认错:“媳妇,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看在我是你男人的份儿上,不管我哪里做的不好你都别下死手啊。以后家务活我全包,洗衣做饭给媳妇洗脚,除了生孩子这事得劳烦您,其他的我全都干。”
“是啊,你这么能干,当然要好好的补一补。”乔夕月用脚尖踢着蚝壳玩,说:“我不是怕你太伤元气嘛,所以忙着给你进补。生蚝这东西男人吃了最好,血气旺盛。”
邬天朔的脸顿时就黑了,黑里透红,又继续流鼻血。
“除了大补之外,真没副作用。”乔夕月掩口轻笑:“你都是我男人了,我不会下死手的。就是你昨晚上折腾的狠,我怕你吃不消。”
“我能……”邬天朔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原来媳妇是怪他太能折腾,这是要给自己点教训啊。
可是你教训别的不好嘛,这东西吃多了跟吃了好几颗大补丸似的。
现在鼻子冒血,浑身冒火,媳妇还在他眼前笑眯眯的,这不是要命嘛。
“媳妇,那现在怎么办?”邬天朔弯下腰,用衣摆遮掩着已经抬起头的尴尬玩意,可怜巴巴的看着乔夕月。
“要不你先给我解了这一回?”邬天朔的脸都开始发烧,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哀求:“就这一次,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