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夕月的素手纤细柔白,那只红珊瑚的笛子莹润红艳,相互衬托的唯美娇艳。
邬天朔都不由得愣了一下,看看他媳妇,又瞄一眼珊瑚笛子,恍然道:“小龟龟给你的?”
“对啊。”乔夕月笑盈盈的说:“那天你下海不久,它也慢悠悠的爬出来下海去了。我以为它是想自由了,就没在意。过了一会儿还是小貂儿先发现它回来了,然后就把这支珊瑚放在了我的手里。”
大海龟颇为灵性,喂久了就感觉它像是位长者,对每个人或是对小貂鼠都有一种宽容与亲近。
不过带礼物回来还是第一次,乔夕月也没告诉邬天朔,就悄悄的做了一支笛子。
还练习着吹了几首新学的调调,音色挺不错的。
所以这次她迫切跟着邬天朔去演习一下,看看这支珊瑚笛子能不能带来意外的效果。
邬天朔接过笛子看了看。手工有点糙,但一个女子能够做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
何况他们也没有什么制作工具,能让笛子吹出声音就是很成功的。
就算换成邬天朔自己来做,也最多就是再打磨精细点,未必能比乔夕月做的好多少。
但是一转念,邬天朔马上抓过乔夕月的手,反复的检查着。
“没受伤。”乔夕月
捏着手指头说:“虽然几次差点滑了刀,但我都躲开了。”
邬天朔这才松了一口气,板着脸道:“以后别自己动手了,需要什么东西跟我说就行。”
“你一天从早忙到晚,家务全包了,还要照顾我。我就是躺着、坐着晒太阳而已,做这个权当是打发时间。”
乔夕月说着,还抱了邬天朔一下。紧紧搂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蹭了蹭。
媳妇主动撒娇!
邬天朔欢腾的心都要跳出来了。本来抿着的嘴唇差点咧到耳朵根,大手更是用力的回抱住乔夕月的肩膀,还用力拍了拍。
乔夕月也喜欢被邬天朔这样抱着。
她能够感受到邬天朔的欢喜,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真心真意。
两个人在一起,哪怕粗茶淡饭、哪怕小屋陋室,只要看见对方的笑容就全都满足了。
正在情意绵绵……
“哎呦,这青天白日的。”
忽然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孤男寡女搂搂抱抱的,也不嫌害臊。”
乔夕月身子一僵,从邬天朔的怀里钻了出来。
邬天朔第一时间回身,把乔夕月护在身后,冷眼看着从前方走来的几个男人。
为首的男人二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肩宽腰粗
,穿着一身皮衣皮裤,背后还背着一对大锤。
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一看也都是习武的,个个又高又壮,面相还有点凶。
邬天朔不是个怕事的人,从前也只有他招惹别人的份儿。
对方阴阳怪气的,还贼眉鼠眼的盯着乔夕月,他就更是不能忍了。
“朋友,大路朝天,别走这边。”邬天朔冷着脸说:“我这边可不是你们随便能来的。”
“呦,这口气真大。”为首的男人斜着眼睛使劲儿往乔夕月身上盯,说:“是不是当着小娘子的面,不好意思服软啊?男人嘛,总有软的时候,你要是不行兄弟们可以……”
“砰”邬天朔不等对方说完,已经冲上去一拳闷在对方脸上。
乔夕月也恼了,手里的珊瑚笛子当棒槌,朝着对方鼻梁骨就是一下子。
鼻梁骨最是脆弱,直接给打的鼻孔窜血,塌了一截。
“你、你们。”男人长得跟壮熊似的,见了血却怂的像虾米。
弯腰捂着鼻子,朝身后的人一摆手:“给我打。”
后面几个一窝蜂的往上窜,七手八脚的乱出拳。功夫不见得多好,但想着人多势众。
邬天朔一个高挑俊俏的男子,乔夕月一个娇小玲珑的美人,还能抵得住他们七八个男人的围
殴?
可是没想到,邬天朔不是个好惹的,乔夕月也不含糊。
邬天朔一拳一脚打倒了俩,再一个回旋踢又踹倒一个。
乔夕月左手一根银针、右手珊瑚笛子。
被她扎一针就全身发麻,再一笛子打在鼻梁骨上,立马见血!!
也就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一群乌合之众倒了大半。剩下仨人站着是站着,可是都不敢上前冲。
“大哥,这俩人不讲武德,女的用针扎。”
这就是无赖的招数,不说自己功夫不好,怪女人手里的银针厉害。
蹲在地上的男人鼻血刚刚不流了,几个手下就这样了。
他左右看看,仗着胆子站起来指着邬天朔:“你们给我等着。来日方长,我林大锤此仇必报。”
说完掉头先跑了。
那三个站着的、和倒在地上的几个爬了半天爬起来,手脚并用的也逃了。
乔夕月和邬天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没反应过来。
这是赢了?可怎么觉得胜之不武呢。
遇到无赖,痛打无赖,怎么就连个后续都没有?
一句警告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对方的大锤也没用得上,就逃的没影了!
“扑哧”乔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