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乔夕月见过很多
人。有关岳辰那样的伪君子,也有小桔这个同屋。
可真正能够走进她心里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
但潜意识里,乔夕月仍旧想要和他远离。也因此越发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
阿寻还以为乔夕月说的“醒来后”,是前几天被蛇咬过之后。
笑着点了点头,说:“那你要记得牢牢的,这辈子都不要忘。”
“尽量吧。”乔夕月把药粉收好,又检查了一下背后的匕首,起身道:“走吧,决战就在今晚。”
那把匕首是前两天阿寻给她的。
不是阿寻放在靴筒里的那把。比较小巧精致,更方便携带。
乔夕月当时并没有说“谢谢”,她觉得真是没有必要。
同时也在想着,分开后这把匕首留作个纪念。
那自己要给阿寻留下什么,做个纪念?
“别怔神了。”阿寻走过来一揽乔夕月的腰,说:“让那个活死人死的透透的。还有那个丑人,让他变得更丑才行。”
这几天乔夕月只注意脖子上的伤,并不知道她脸上有点惨不忍睹。
何况也没有镜子,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几乎毁容了。
额头、颧骨、鼻尖、下颌,全都是擦伤。阿寻有时候都奇怪,她不觉得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