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君遥紧紧盯着乔夕月的侧脸,发现她皱眉的样子真好看。
就好像是一只讨不到小鱼干的猫,就要亮出她柔软无害的小爪子了。
于是,太子遥的病又犯了。
他很手欠的用爪子、啊不,是用手捏了一下乔夕月骨折未愈的尾指。
乔夕月之前的几番折腾,有气无力又失血过多,几乎感觉不到骨折的痛了。
但是被这么捏了一下,十指连心的疼痛顿时让她抽了口气,身子都忍不住缩了起来。
邬君遥顿时觉得,这小玩具的表情真生动啊。
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就愣愣的一动不动,现在因为疼了又变成柔软可欺的小玩意,太好玩了吧。
疼归疼,乔夕月咬牙忍了过去。
她故意看向别的地方,但是勾了勾手指头,说:“你的手,递给我。”
邬君遥懵懵懂懂的把手递过去,还因为她“看不见”就特意放在了乔夕月的手里。
心里更是忍不住的狂喜:小玩具又开始依赖我了吗?她想抓住我的手做什么?表白吗。
“喀嚓”乔夕月低头,一口咬住了太子遥的尾指,狠狠的、用尽力气的咬住不放。
既然不能拼力气,那就拼拼牙口吧。咬不断你手指头算我输。
结果证明,乔夕月确实输了。
在邬君遥的眼里,这妥妥的就是撒娇。是小奶猫用稚嫩的牙齿在给自己留下记号。
就像是……小狗撒尿圈地盘一样的吧。
太子遥心里简直是扭曲的兴奋,也根本就不在乎那么一点点疼。
但是他在乎自己的小玩具会不会因为太用力,咬断了牙齿或是直接累得又晕过去了。
太子遥就很关切的,很温柔的……
狠狠捏住乔夕月的下颌,生生的把她捏的使不上力气,才把自己的半截手指头抢回来。
“小奶猫,牙齿很锋利啊。”
邬君遥看着尾指上一圈齿痕冒出鲜红的血珠,就感觉这是乔夕月送给他的、不能取代的记号。
好喜欢这个小玩具怎么办?她居然敢咬自己呢。
从来都是玩具被他玩坏,破损到鲜血淋漓的,最后奄奄一息的死去。
可是还从来没有一个看起来这么娇弱的小东西,对他挥巴掌,又敢下口死死咬住的。
这、这是有多喜欢自己呢,才敢有如此大的勇气留下这个记号。
“你……本殿赦你无罪。”邬君遥结巴了一下,突然扑了上前。
乔夕月怔了一下,怕自己眼睛恢复的事情暴露,忍着硬是没动。
然后就被邬君遥一下子扑倒了,把她压的闷吭一声,差点岔气。
“滚。”乔夕月屈膝就朝下面踢过去,这一招比咬手指头可狠多了。
可邬君遥脑子已经抽风,抓住乔夕月的脚踝猛地用力,差点将她腿骨给拧断了。
看着乔夕月剧痛的脸色煞白,邬君遥很满意这变身小豹子的玩具被制服了。
同时低头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是真的一口见了血。
乔夕月的脖子本来被纹面咬过一次,好了之后涂了祛疤的药膏,倒是没留下什么疤痕。
但那种被死死咬住、差点没命的记忆埋在了心底。
身体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抬手就掐住了邬君遥的脖子。
女人打架,要么挠脸、要么揪头发,再不济也是抽耳光。
这种上手就掐脖子的架势,一下就把这位太子殿下给镇住了。
片刻的怔愣之后,邬君遥握住乔夕月的胳膊,用力朝肩膀上方一抬。
“喀”的一声轻响。
乔夕月的手臂脱臼了,掐在邬君遥脖子上的手也自然的松了下来。
一条腿骨受伤,一条手臂脱臼,乔夕月躺在床上仰着头,觉得自己彻底废了。
她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这么个
变泰的恶魔啊。
难道是因为她……睡了青春年少的大小姐?!!
“阿血真是越来越有趣了。但你的小爪子不要乱动,喜欢本殿也不能太张扬了。”
邬君遥偏偏在乔夕月那只脱臼的手臂上写字,又写道:“本殿真怕玩的太高兴,会把你伤的更重。”
“啊tui。”乔夕月朝邬君遥吐了一口,然后就闭紧嘴巴不说话了。
写吧,有本事你随便写,我就当自己不识字。
乔夕月现在特别后悔,现在装瞎还不如当初直接装作不识字。
这样邬君遥写个狗屁她都可以不回应。
“哈哈,阿血你是第一个敢朝本殿吐口水的人。本殿赦你无罪。”
邬君遥兴奋的快要发抖了,在乔夕月手臂上写字的手都在打颤。
乔夕月:“……”你这手抖是病,可我不想给你治。
一个时辰之后
已经因为惊惧、缺觉,导致了神经衰弱的老御医又被拎过来。半跪在床榻边,帮乔夕月接上脱臼的胳膊。
准备给她检查腿骨的时候,邬君遥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腿没事,本殿心里有数。”
“是。”老御医立马收回手,连乔夕月的裤脚都不敢沾一下。
这太子府就是龙
潭虎穴,这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