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止言难以言喻现在的感觉,他的下面还残留着刚刚的余热。他跪在后座的地上,然后背后都是一排排雇佣兵,察觉到裤子松散立刻提起来,他的汗顺着脖子往下流,眼里更多的是贪婪与别捏。
显然后面的雇佣兵一个个很吃惊。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少爷会跪在这个女人面前。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见证了少爷太多第一次,明明狠心到不行的男人,杀/人全凭心情的男人,竟然会…跪。
“小言,舒服吗?自己弄来给我看好不好?”
他的瞳孔颤抖了一下,在渴望与理智边来回拉扯,他节骨分明的手扶住了脸庞,阴影下的看不清面容表情,只知道他犹豫了。就算有人拿枪对着他,都不会感觉慌乱的一个人,这种刺激更像是一种击碎,一种心理上的破坏。
他闭了会烟,睁开眼睛,恢复到了几乎平静的状态。
这另方觉夏感到惊奇,这个男人克制力不错。
“觉夏,下车吧,我去给你做饭。”
他站起身来下了车,在那一秒理智战胜了欲望,因为他没有办法做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啥。他不是一个不要脸的人,但无可厚非却爱惨了这种感觉,这种被驾驭的感觉。
她眼底暗淡,嘴角不露声色上扬。
原来她最近吃得饭都是他做的。
真是意想不到,他还会做饭。
与段锦霆做的相比,显然清淡,各有不同吧。但她心里只有段锦霆。
甚至她做到这一步也完全是因为想和段锦霆永远在一起。
他们都身不由己。
可方觉夏偏偏要谁都由不得她。
她迈着步子走上电梯,到别墅客厅的时候,就看见邸止言在厨房里做饭。
“你想吃什么?”他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面还拿着一堆菜。
“火锅。”
“火锅?什么叫火锅?”邸止言有些诧异,在他的印象里面好像没有接触过这种菜品。
方觉夏嘴角抽搐,然后在巨大的电视上面搜出来然后放给邸止言看。
“我好像在哪看到过这种东西,但是我没做过不擅长。”
“我来做吧。”
方觉夏将围裙围上,然后拿着菜走向出发。
邸止言最近伺候久了这个女人,今天忽然她下厨,有些不自在。
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搭在桌子上。
看着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有些入神。
要是永远这么下去就好了。这是他的奢望。
过了半个小时,她取下围裙然后坐到椅子上,将旁边的电打开。
红色的锅汤,外面放着切好的鱼肉以及海鲜,牛排骨,牛肉等。
“把它们放进锅里涮一涮,然后再捞起来,沾沾酱汁,就可以吃了。”
邸止言一直盯着讲话的方觉夏,她眉毛挑挑。
“吃呀,你不饿吗?”
“饿,这就吃。”他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也是从那一次爱上了吃火锅。
方觉夏边吃边想,这傻小子真好哄,原本以为会打闹一场结果一顿饭就搞定了。
两个人没有说话吃着饭,邸止言有些停顿,忽然来了一句。
“觉夏,我…们可不可以谈几天恋爱?”
她愣了几秒,然后单手放进口袋里,随及轻笑一声。
“几天?”
“一个星期。”
“你不准碰我。”
“好。”
方觉夏与男人对视的瞬间。
竟然有些愧疚得避开了目光,在她的心里做不到玩弄别人的感觉。谁都很难讨厌一个喜欢自己的人吧。更何况他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尽管把她关在这里,也是一种占有。
她…犹豫了。
但想起段锦霆,她没有办法不这么做。
没有办法不利用他们,她又怎能…有时候真的很希望段锦霆不是段家的男人。
他哪怕是个普通人,两个人都不会这么艰难。
她有些明白了,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年,段锦霆宁愿看着林舒与她快结婚…也不愿意靠近她一分。
因为连他心里深处都觉得,不是所有人都适合进这个圈子,一步登天,一步地狱。
京城。
段锦霆的手都在颤抖,这一个星期他怎么熬呀…
邸止言会不会对夏夏做什么?她为什么要迟一个星期,她就不想快点见到他?
段锦霆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这种方式与他的方式相悖。
他的手上拿着电话。
一拳打碎了镜子,血从手节骨往下流,他会控制不住的暴躁。他低吼着,几拳彻底废了镜子,碎片直接往下掉,破碎在地上,巨大的声音让助理都往后退。
他不知道到底谁给总裁打了电话。
总裁这些年动不动就会发疯,无非就是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
他坐在沙发上,凌冷的脸上血往下流,手指抚着脸上,眼神狠戾如做困兽之斗,在方觉夏靠近他的那一秒的时候,他已经回不去了,也无法完全保存理智做所有的决定。
白珺荆的左腿架在右腿上,一只手扶着太阳穴,按着。
“段哥啊…你闹哪样啊?怎么了,谁给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