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向御害怕事情暴露出来。”
她用手撑着车窗,抽着烟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
“这块地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块地能够有一阵子让关向御忙活。他既要保证事情不暴露,又要保证自己的地不落到别人手上被人发现…所以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夏夏,你怎么想的。”
“这事嘛,当然要找文瑾弟弟了,他最坏了。”
段锦霆忽然不说话,眼神阴翳,“难道,我就不坏吗?”
“这话说的,段锦霆,我只是随口说说,你是不是开不起玩笑啊。嗯?”
“呵,夏夏的嘴巴今天欠吻。”
狭窄的车里面两个人缠绵到一起,方觉夏都醉了,每次两个人说得好好的然后就会从嘴巴到全身运动。她想骂人,可是他实在是力气太大,堵住她的嘴巴死活不让她说话。
距离两个人回到京城是两天后,她把手上的东西全部处理好,便和男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京城。
一辆黑色的跑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方觉夏的车技再一次震惊了段锦霆。
死在这个女人手上算了,速度往夸张的速度直飙!
然后一个飘移直直地停在了别墅门口,她一身休闲的衣服,戴着墨镜素颜就一脚踏进了阮家大宅。
管家礼貌地笑着,“请问找谁?”
她轻笑一声,“但凡你问我是谁,我都不会觉得你脑子不够用。”
管家看见眼前素颜的女人觉得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
素颜的方觉夏看起来年轻不少,更重要的是头发披散下来看起来也只像个高中生而已,但的确还是那张性感的面孔,撩人的眼神,轻蔑的嘴角。
“原来是方小姐,方小姐今天没化妆,我差点没认出来。”
“哈哈哈哈哈,请问我可以进去了吗?”
“那个…不行。”
“为什么?”
“我需要跟文瑾少爷汇报一声,稍等。”
她咬着一只烟,然后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门框,然后笑笑。
“文瑾少爷,我熟,不仅我熟,段哥也熟。”
然后管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188的身影凌厉的眼神直接揽过方觉夏的胳膊随意地走进了宅子里。那样子就像带小娇妻回家一样随意。完全不畏惧任何人。还一个劲地讨论着阮家的装修。
“几年前,这块石头才移上去的,听说是阮文瑾他爸听了风水大师的话…”
“可为什么这是一个乌龟的形状?”
“因为以前就是这么大一个乌龟放在上面,然后…就死了后,才买了一块石头的。”
“哈哈哈哈哈哈,神他妈的乌龟,有一米长的乌龟!”方觉夏差点笑断气,那笑声笑得管家头皮发麻。
嘴角抽搐,他不敢多说话,毕竟这两个主脑子有毛病惹不起。
“那…方小姐,段爷,随我来。”
她看着一如既往熟悉的走廊与亭子,就不明白了,阮文瑾为什么总在这个茶室里面,修仙吗?
管家一套专属动作还没有做完,还没有敲门。就看见段锦霆熟练地搂着方觉夏的肩膀,这姐二话不说一脚踢开了门。
管家蒙了,这他妈,文瑾少爷怪起来不是要他命嘛。
段锦霆也惊了一会,原来开门最快是用踹。
阮文瑾同一位西装革履的手下交代任务,眼神犀利地看了一眼刚刚进门的两个人。显然也被忽然突发的情况吓到了。
段锦霆难得不穿西装,一身白衣,修长流畅的身材,手指上扣着天铁,还夹着一只没抽的香烟,尽管这样的动作也被他做出了一种凌厉清冷,骨子里带的,什么动作都改不了。
方觉夏比之前更瘦了,黑色的头发随性地散落到两边,素颜看起来有一种怪异的美感。但第一眼的确美,很灵性的美。
一个正经的一丝不苟。
一个不正经的慵懒大方。
“斯…段哥哥,你们有事?”阮文瑾横了可怜的管家一眼。在家族势力上不输段锦霆,也不输任何人。
但是奈何长期被父母管得太严,导致整个人性格比较拘束,面子比较薄,不会当面跟人撕破脸。
但是正因如此所以心思很深,他要搞谁,不会当面威胁,只会做事。让你上一秒还在和他聊天,下一秒你就被他搞得要死要活,还找不到他人。
方觉夏倒是他的反面。
她直接躺在了茶椅上摇啊摇,边摇边笑。
“哈哈哈哈,这椅子哪买的,好好玩?我要在网上搞一个。”
西装革履的手下瞬间无所适从地看了一眼少爷。
“先出去。”
“好。”手下与管家轻轻地将门关上后。
三个人的气氛很微妙,但是方觉夏嘛倒是随意地很,拿着桌子上的茶杯就开始唧唧歪歪。
“哟,亲爱的文瑾弟弟,哪买的,我怎么没见过。”
阮文瑾刚刚想说话。
就看见段锦霆直接将茶杯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一本正经地说着。
“方觉夏,你什么时候会叫别人亲爱的?这茶杯这么丑。”
“你干嘛扔它进垃圾桶,你的心是铁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