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霆,我不会离开你。我相信你。”
在黑暗中她的眼神里都是炙热,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轻轻吐出了一句话。
段锦霆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这张越发寒冷的面孔。
没有谁知道未来会如何发展,一切都是未知数。
她在这段黑暗的时刻抓住段锦霆如果抓住了一道光。
两个人一起溺毙在黑暗的漩涡中,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平时如果张扬尖锐的女人竟然也会露出让人怜惜的神情,那副渴望安慰,渴望所有幸福的表情,让他狠不得彻底将她融进血肉里。身体里的声音在叫嚣着,那种快感,只能在方觉夏身上找到…对于美好的憧憬,对于未来的向往,对于所有的所有,彻底将他的理智压垮。
她酣畅淋漓,眼前的男人像一堵无法翻阅的山,令人窒息。
她的快感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非他不可…非他不可…段锦霆…她嘴里默念着,半咪的眼里,绯红的脸颊,令他彻底疯狂,拼命地撞击着…直到天亮,她夜里晕过去几次。
她感觉自己会死!
死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爱得毫不保留,让她感觉到了害怕。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段锦霆去外面处理事情,回来的时候就看着方觉夏一身黑衣矗立在落地窗前。紧紧一个背影就是压迫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慢慢开始变了,变得越来越适应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越来越狠,越来越暗。
将她身上鬼魅阴冷的气质突显得更甚。
“夏夏…”他从后面抱紧了这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熊熊烈火燃烧着她的野心与恨意。以至于你靠近她就能感觉到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味道,令人发颤。
方觉夏眼底的昏暗从他抱紧开始淡下去,回过头落下一个吻。双目而视。
“三儿已经处理了。”
“嗯。”她的手指在白皙脆弱的手臂上颤动着,然后嘴角上扬。
在她所看之野里,几辆车在上演死亡追杀。
白珺荆坐在后座,今天刚刚出酒店就遇到了几车人的追杀。
子/弹直接从窗户边划过去。
“白哥…”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半咪着眼的男人,昨天他欢快了一晚上根本就没睡好。尽管这样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分析着,然后拿起手机给关向御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就严肃得皱着眉头,一身白色的西服里面看起来只有刚刚好腹肌,天珠就这样挂着脖子上。
“往左拐。”他轻声地命令道。
豪车直接拐弯进入了左边的小路,但后面的几辆越野车依旧穷追不舍。子/弹在拐弯的时间直接打碎了车玻璃。尖锐的玻璃直接碎了一地,司机整个人都在冒着冷汗,但是旁边坐的雇佣兵很淡定,直到看着后面的白珺荆点头之后,拿起旁边的抢,开始反攻。
越野车上戴着眼镜的刀疤男打通了电话。
里面传来一道鬼魅清冽的命令声,“把人赶到四合场,施行围剿。我已经通知前面的人往他前面方向来,我要白珺荆的的人头,任务办不好就要你们的脑袋。”
白珺荆依旧平静地坐在车上,余光看着后视镜里穷追不舍的雇佣兵队,点燃了一只烟,黄皮肤的经脉痕迹明显,魅人的桃花眼此刻显得严肃骇人。就像一个不苟言笑随时准备大开杀戒的男人。
不过姿势还是风流倜傥的很。
风刮过车旁,白珺荆将烟抽完之后,眼看着就要到尽头。他直接抓起司机下车,右手拿着一把抢开始往后扫射,司机还能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成了筛子,血溅了白色西装一身,他躲在了树林里。
白珺荆实在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对他下死手。
他看着不远处闪着红光的车灯,也是他们的人,是铁了心要把他往死里逼。
他直接打通了方觉夏的电话,刚刚接通…
“操/他妈的,你几个意思?搞死我?凭你?”
对面这才不紧不慢地说出声来,“关我屁事,不过,你死了,或许我会开心一阵子。”然后就是一阵诡异猖狂的笑声。
白珺荆低下头,声音颤抖。
“你就这么恨我?恨到要我…死?呵,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说说吧,你这么做的原因,因为顾清?我们可以谈谈条件。”
“我说了我不清楚你说什么。”语气冷血无情至极。
白珺荆差点把手机掐爆,手筋突起。
他对着电话那头用阴沉的声音说着。
“方觉夏,如果你不能把我解决了,那你最好不要拿起枪。从今以后,我们两个只能兵戎相见。”
说完之后挂掉了电话,他直接上去一只手甩到了刀疤的男人身上,然后两个人开始打起来。
白珺荆在千钧一发之际直接用子/弹打窜了刀疤男的脖子,血溅了他一脸。
他白珺荆从小到大从来不怕死,小时候,他的父亲就告诉他,这个世界瞬息万变,而自己要想永远的立足只能靠自己,强大就能扛得住所有的事情。
那年,他的父亲领进家门一个小三,还带着一个不大的弟弟。
后来,弟弟想要搞死他,没有人能看见真正权利与地位,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