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樱月被身后的保镖处理着身上的酒渍,她的目光落到了段锦霆的手筋骨上面,没人看得懂他在想什么。
就像以前一样,他总是这样,即使发生了再大的事情他也是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然后他将汤里面的勺子拿出来,放到了旁边,余光看向对面的方觉夏桌子上面,不知道是太过于敏感生气还在怎么的,这肉已经不在盘子里面了,他喜欢研究夏夏的每一个微表情,这种习惯有些变态他也完全不在乎。
“给她拿份新的餐刀,还有重新备一份。”
旁边的餐厅经理不敢怠慢连忙去厨房里面拿了一份。
然后那几个挑事的女人看着男人开口之后,有些害怕得闭嘴。就这样那樱月直接完败,她那里受过这种委屈但是她不得不保持着优雅的气质才能在失败过后保持最后一份大度。
方觉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感觉,要说她对段锦霆这条‘舔狗‘有没有感觉,难说。她明明就感觉到了自己的醋意,她这人憋不住事情,总是忍不住就把事情抖了出来,刚刚看见那女人与段锦霆有些暧昧,竟然直接火气就上来了。这到底算怎么一回事。
新的餐刀与牛肉递来了。
段锦霆看着女人的神情,他有些烦躁。他烦躁夏夏怎么不坐他旁边,这样自己就可以帮夏夏切牛排,沏茶之类的,一整套服务少奶奶的举动,她手指头都不用抬一下。可这会,她是直接就不想吃了,然后与段锦霆对视了一眼。
‘咔嚓‘一声,点燃了烟。
烟雾缭绕间,她的打火机在桌子上面转着。
旁边的关向御一股子的狠冷气,然后她不由得觉得这男人没准对那樱月这种女人感兴趣。
方觉夏忽然觉得没意思。
正准备起身离开,去一趟洗手间。
结果……迎面走来了一位看起来很严肃的女人,她穿着一身红装外套脸色红润,然后看向方觉夏的时候眼露狠色。
方觉夏她是认识的,a大的名人嘛。当年她出国留学去了,等她回来要和这个女人‘讨教讨教‘的时候直接就被告知,这个女人被退学了。如今现在的她看起来比起以前倒是变了不少,没有以前的那股子疯劲了,倒是看起来多了一丝隐隐约约的狠气。
“喂,你几个意思?不给我面子啊,想直接走?”
席梦斯?席欲尽的亲妹妹。
她说得倒是大声,在这餐座上面可以坐着好几位a大以及京城同届的学生。现在打压方觉夏好像也不迟,更何况现在的她哪里是自己的对手,她可不像那几位女人一样,她有钱有势脾气也不好。
“啧,你谁啊?长得一般,说话怎么还夹枪带棒的。”
整个餐桌一下子让很多人都吃不下饭,倒是都在看好戏。那几个女人见方觉夏离得远,就开始煽风点火阴阳怪气地说着,恐怕她们一时间糊涂忘记了对面还坐着一个段锦霆。
“就是,席姐,这女人可狂了。”
方觉夏留意了一下,这女人就是包包座位上面的,看起来长得真没有席欲尽那种惨绝人寰是美貌,相反看起来竟然有些俗气,丝毫没有她哥那种骨子里散发的清冷禁欲,那种冷。明明是两张有些相似的面孔却偏偏给人感觉天差地别。
方觉夏直接无视,她通常不会去在意这种没意思的女人。
可是在场除了方觉夏,人人都知道席梦斯是跆拳道黑带,当年出国留学比赛还拿了青少年组的冠军,回国之后,一直在训练明年就有机会参加国际比赛。方觉夏不会武术,只是不怕死,骨子里有一种对这个世界说不要就不要了的决绝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恨意。
席梦斯瞬间被这个女人的无礼给激怒了。
她直接起身,试图要给这个女人一些教训。
但是就在她起身的一瞬间,从来面无表情的席欲尽竟然将右手抬了起来,只是被人抢了先。
白珺荆一身白色的西装,一把拉住了席梦斯,两个人的手劲都很大。
白珺荆从来都是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然后一把将女人拉回了位置。
“白少,你什么意思啊?”
席梦斯有些诧异,看着女人去往洗手间的背影,她看着白珺荆眼底闪过的寒冷。像是在警告她。让这个女人背后直接发凉,很快,男人又恢复成了吊儿郎当的鬼样子。
“没什么意思,还不是怕席小姐动粗,累着。”
毫无疑问,所有人都余光看着白珺荆,这个男人不是谁都惹得起的。这男人有毒。能与他与之抗衡的整个帝国就只能数出不来几位,也就是这餐桌最前面的几位,还差一个邸止言。
“我也想问,白少,你几个意思?”
话毕。
所有人都倒吸一个凉气。
说话的人语气深沉,段锦霆!他将餐刀放在桌子上,然后若有所思后说着。
他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段哥,别多想啊,我还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嘴皮子倒是玩得溜。
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