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觉夏怀里面抱着一只小黑狼崽。看着干净的狼崽挠着她的肚子,她一口咬住了小狼崽的耳朵。
“呜呜~”
疼得小黑崽一个劲的叫着。
“他妈的,叫得真烦。”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梦话,直接就将狼崽扔下了床。
上一秒还在暖哄哄的小狼崽,下一秒就被摔到地上了。
它觉得妈妈多多少少有点喜怒无常。
然后方觉夏翻过身,继续睡觉。
小狼崽的腿疼得受不了,然后就想妈妈抱。
因为妈妈身上有好闻的香味,还有圆圆的东西。
它好喜欢。
它还想一直抱着妈妈睡觉。
可它委屈,自己都已经学狗叫了,学狗一样听话了。
为什么…妈妈还是不喜欢自己……有可能只是妈妈太累了。
小狼崽委屈的睡在地板上,因为它不管怎么努力的跳,都爬不上去。
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会吵醒妈妈的。
小狼崽在夜色安详中,蓝色的眼睛看着女人曼妙的曲线身姿。
她晚上还会说梦话。
有时候,小狼崽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会非常开心的爬起来。
以为妈妈醒了,可以把它抱上床了,结果…她好像只是说梦话。
妈妈在梦里总是看起来很生气又很忧伤。
在每人知道的地方,她在梦里都是痛苦。
小狼崽知道,因为妈妈在睡觉的时候,眉头没有松过。嘴里一直骂着。
不知道她在骂谁。
到半夜,妈妈又忽然哭起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眼角有泪。
小狼崽‘呜呜‘了两声,就继续睡了。
可它浑身无力,很热,很不舒服。
风刮进来,它的伤口很痛。
一整晚,它都在哼唧哼唧的,可又怕被妈妈骂。
妈妈…真的好凶。
第二天,清晨。
她迷迷糊糊的起来了,然后伸着懒腰,半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小黑狼崽。
方觉夏昨天晚上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就是林舒与方知拿刀折磨她。
第二个梦就是这只小狼崽竟然变成了一个男人。
她快被这个搞得笑疯。
这个小小的狼崽能长成人,还是一个混血有着蓝色瞳孔的男人?
甚至把她抓到了岛上,黑化之后,竟然还天天抱着她睡觉。
最近没吃药,酒喝多了。
做得梦都稀奇古怪。
“小狗~”她拿脚踢了踢小黑崽的身体,竟发现它的身体都在颤抖,昨天的包扎血已经渗透出来了。
看起来很可怜,小东西的身体温度也高得吓人。
她将小狼崽抱了起来。
刚刚在手机搜索关于如何养狼的资料时,一条消息发了过来。
为什么段锦霆总是这么巧的发消息。
她记得自己起床的时间是不定时的,没有规律的。
巧合吗?
【夏夏宝贝~起床了吗?需要我来你家做早餐吗?】
她脑子里面浮现过男人大背头,五官凌厉,腹肌八块,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男人就算来十多次也欲求不满,实在吓人。
简直烫得吓死她了。
【不需要。他生病了。】
她随意打了几个字后,开始将三明治拿了出来,简单的做着美食。
兽医电话接通后。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我在浦江路这边的国安公馆一单元1105,这里有只小狼受伤了,可以安排一位兽医过来吗?”
“狼…吗?这样啊,可以的,我们的医生大概半个小时到。”
这个号码还是之前顾清给她的。
专门服务有钱人的一个机构,不管是兽医还是培训什么的,都是国内一流的。
并且听说只要钱够,别说是狼,就是蛇还有鳄鱼都可以进行培训。
她刚刚挂断电话。
段锦霆就发了一个消息。
【好吧,夏夏,那晚上可以见见吗?这次你指定规则。】
矣?
方觉夏很敏锐地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没有问,类似于‘他?有男人在你家里‘或者‘哪个男人是谁?‘这样的话。他好像早就知道那是一条宠物一样。
到底是为什么?
方觉夏有时候很反感,反感好像她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中。
她不管做什么,他好像都知道。
这种感觉真不爽。
【行,我把规则想好,再告诉你。】
她又泡了一杯咖啡,看着地上的小狼崽可怜兮兮的。
便将一张毛毯给它裹了裹。
它貌似已经失去了昨日的活泼,现在就完全不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