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面就段锦霆最正常?”
方觉夏想起了段锦霆那次说过…他曾经是段锦赐。是因为误杀所以才替代了哥哥。
顾清靠在女人娇嫩细腻的大腿上,姗姗说道。
“不,他也不正常。他和席欲尽一样,都是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他变态的地方不在于女人。他的手段比起其他几位更狠,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同理心,眼里面似乎只有权力与财富。”
顾清抿了一口茶,然后看向一旁默默思考的女人,继续提醒道。
“所以,为什么我会这么惊讶……就是因为他们权高位重,按道理以我们这种普通级别豪门是入不了他们眼的,可是段锦霆居然敢和你结婚?如果这一步走错了,整个段氏会引来最大的一次变革。”
“况且,段锦霆与其他几位不一样。当年,他可是在段氏中落,四面楚敌的时候,临危受命…自己一个人活生生抗着巨大的压力,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夜色降临。
几辆顶级豪车停靠在城边一处低调奢华的别墅外面。
段锦霆简单的一件黑色外套在夜风中带着凌厉肃杀,他裤后别着一把黑色的枪。百达翡丽私人订制款的深蓝色手表在举起手的一瞬间,闪耀出异丽的光。他深邃的眼眸看向暗处段家的暗卫。
黑夜中密密麻麻一边对准了别墅。
他身后下来的几位雇佣兵,他们压着两个戴着头套的女人。
别墅内。
偌大的水亭里,一位面色惨白,面容瘦俊的少年一身黑金色贵重的服饰。面前红木桌子上面只有上千万的沉香和一瓶矿泉水。
他欣赏着眼前仙风道骨,美得单纯的女人弹奏着古筝。
管家急匆匆地跑来,“文瑾少爷,段家来人了。”
少年这才将半咪不困的眼睛,睁开。
看着不远处清冽狠厉的身影———
段锦霆一把将身后的女人扔到了地上。
那女人浑身是血,瞬间沁透了白色水晶的亭子,颤颤巍巍地在疯言疯语,手指头都断了几根。
吓得弹古筝的美人忍不住大叫了一声。
“段哥哥,这人不是我们阮家的。”他扶着额,眼神阴郁,叫管家另泡了一杯茶。
按年龄,他理应叫段锦霆是哥哥。
“呵。”段锦霆冷哼一声,气场强悍得…吓得管家竟然背后出冷汗。
他坐到了对面,眼神阴翳深不可测。
轻轻挥了挥手,另一个戴头套的女人被扔到了亭子上,然后摘下头套,一张姣好的容颜显露出来。
她跪在地上开始求饶,“段总,你放过我吧,我根本就没有想到照片会流到网上,我只是爱慕你。想留几张照片…”
段锦霆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阮文瑾。
“你听听,也不想个好点的理由。”
阮文瑾看着地下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的表姐,眼底一暗。
然后嘴角抹起一点微笑,轻轻说道。
“段哥哥,她怎么说也是阮家的人。这次是她的错,从今以后她绝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阮家城北那几个项目就当是赔礼道歉,这件事情,我也会让她将原视频放在网络上澄清。”
阮文瑾说的滴水不漏。
段锦霆也微微一笑,却染着几分血腥。
冷冷地说,“可惜…她已经把监控录像给销毁了。”
话毕。
阮囡囡声音害怕得颤抖,沙哑得不成样子。她求饶地喊了一路。
但又不敢把白珺荆供出来,如果供出来了,那就一次性得罪了两个人。
白珺荆这个骗子!混蛋!居然把她当枪使!
她哭得梨花带雨。
阮文瑾给管家不动声色递了一个眼神,管家戴着白色手套递过来一把枪。
还没有等阮囡囡反应过来。
砰————
“啊———”女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她一瞬间立即疼得死去活来。
阮文瑾从容地将枪收好,只看见地上的女人修长保养得极好大腿上血流不止。
“我废了她的腿,看在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还请段哥哥放她一命。这个视频对你很重要,一定在后天将监控复原还给你。”
段锦霆扶着额,一张冷峻的脸阴沉得恐怖。他将茶杯放到红木上,然后在少年耳畔低吟了一句。
“时间期限在后天,越过这个时间,她死。”
话完后,又轻笑一声。
“离白家远一点。”
话说得含蓄但令人发怵,他起身。
段锦霆离开别墅,周围的暗卫将枪收好有秩序地离开了。
黑夜笼罩着整个京城,竟然看不见一颗星星。
阮文瑾面容阴冷,瘦骨嶙峋,但却美得雌雄莫辨。皮肤白得异常不健康,他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疼得面部扭曲的女人。
“表姐,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白珺荆远一点。”
阮囡囡虽然说不出话但是还是一个劲地点头,她已经后悔了。
白珺荆就是一个恶魔,一个大骗子,唯恐天下不乱的骗子!
她眼里蓄满了泪水,意识迷迷糊糊中只听见了头顶上传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