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顿时陷入难堪的沉默之中。
卢伯蕴赶紧后背已经有冷汗沁出。
许久之后,卢老太太才道:“那个陈宓是什么来路?”
卢伯蕴赶紧道:“他是官宦之后,他来京寻父,虽然那父亲已经寻到,但因为他那父亲已经另结良缘,不愿意与他们兄弟俩相认,所以他们只能自谋生路。”
“哦?”
卢老太太的声音中倒是有些一些诧异。
“他父亲是什么官职,又是哪家女婿?”
“他的父亲陈年谷,据我调查其寄禄官阶为库部员外郎,目前是赋闲阶段,不过据说宴家正在帮他谋官职。”
“宴家?哪个宴家?”
“是庆历八年太常院的同判宴成裕的那个宴家。”
卢伯蕴道。
“哦,是他啊,倒算是攀上高枝了,那他不管他的两个儿子了?”
“恐怕是如此,据说那宴夫人有点善妒。”
卢老太太呵呵一笑,倒是似乎缓和了一些:“事已至此,那就好好经营吧,若是事有不谐,赶紧了解,别亏损太多,那个陈……”
“陈宓。”
“哦,陈宓,别亏待人家,好聚好散便是了。”
“是。”
“那你去吧。”
走到外面,一阵冷风吹来,卢伯蕴这才感觉到整个后背都湿透了。
不过,这一关暂时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