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建军怎么了?惩治恶人得罪你啥了?”
“你知道个球?三大爷年轻的时候,可是这十里八乡的人民好教师。”
“这么抠门,这么算计,你说他好在哪儿?”冉秋叶也开始有些反感了起来。
一大爷摇了摇头,并不打算说下去。
张建军见状,“说吧,有些话说出来,大家伙会高兴点,我也不想一大爷你记恨我一辈子,或者含恨进入棺材。”
一大爷易中海转过头来瞧了瞧张建军。
“诶,这件事说来话长。”
“走,上我屋里去,喝两杯小酒。”张建军拉着一大爷就往后院去。
这下二大爷心虚,也想过去凑个热闹。
张建军见状也一并拉上了二大爷。
三个人坐在桌边,拿了一点花生米,还有牛肉干,就喝起了小酒。
“阎埠贵小时候很可怜,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丢下他跟他妈妈出走了,听说是去城里打工,但是后面又有人说去抗日了。
留下阎埠贵,还有她那思念过度,患上老年痴呆的老母亲。
那时候我们几个还经常耻笑他,说他是没爹的孩子。
我们想起来,现在真的是缺德,他真的不容易。”
一大爷举杯跟二大爷,张建军碰了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