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关那小子一辈子,让他把牢底坐穿!在找几个监狱里的社会,走了他的旱道!”
听了赵恒的言论,申威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立马心情大好。
“走,咱先过去看戏。”
赵恒得意笑道。
……
君悦厅外,陈长青还在为警查的出现一头雾水,小时候看连续剧,正义不会缺席,但经常迟到,寻思这浩州的干警值得五星表扬,效率忒高了点吧?
不过在皂角村时,周浮萍没少吓唬陈长青,一定要对大盖帽的执法者绝对的敬畏,不然没有好果子吃,于是急忙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警查叔叔,你们来的太及时了……”
话音未落,一个长脸警查将陈长青凶狠地一扭,正面贴住墙壁,掏出了明晃晃的银镯子。
陈长青不是第一次跟衙门打交道了,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儿,急忙解释道:“警查叔叔,别啊,我才是受害者,你们抓错人了,冤枉啊!”
“打了人还敢叫冤?穿着一身道士服造谣撞骗,一看就是惯犯!
小高,搜他身,看有没有违禁物品。”
领头的长脸干警抓住陈长青双臂,一边冲后面的同事下指令,一边准备铐住这道袍少年。
哪知这少年虽然看着瘦不拉几的,却是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而且肌肉也跟铁块似的,这长脸警查拷住了一个手腕,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掰不动另一条胳膊。
“你……你不要负隅顽抗,怎么,你还想袭警吗?这可是罪加一等啊。”
名叫小高的警查轻皱眉头道:“头儿,上来就拷人,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
“高儿,你刚来不久,许多情况不清楚,对待这种社会不良分子,必须要从严,万一这家伙投鼠忌器,拿人民群众的生命做要挟怎么办?
何况他这种行为已经涉及违法,完全可以违反治安法条例为依据,先将其控制八个小时,然后再说。”
长脸警查认真解释道。
小警查不好多说,挠了挠头,只好按照上级吩咐行事。
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控制自己,明显是带着“目的”来的,这一点陈长青怎么会感受不到。
他虽然不愿意跟这些执法者顶撞,但也绝不能被铐住,他知道那银镯子是给罪犯使唤的,自己没做亏心事,凭什么被拷上!?
不过,他暂时还能压住怒火,不到万不得已,还不想完全撕破脸。
“唉哟,疼啊,警察叔叔,您悠着点!
我没想袭警,你抓我可以,但起码得给个罪名先,光看我穿道袍就抓人,这不合规矩吧。
我看街上还有穿汉服的小姐姐呢,哎呦!”
虽然这警查只是将他的手背到身后,但凭借皂角村影帝的演技,少年将脸部扭曲到极致,看起来痛苦异常,吱哇乱叫,嗓子都喊劈叉了。
“油嘴滑舌,看看地上被你打伤的无辜群众!
看看这些人被你打的……哎呀我刚才都没注意,这手……都……都扭成这个格式了?
你这野道士手挺黑啊,这完全构成重伤害了,你摊上大事了。
一会去医院鉴定完,有你受的!”
长脸警查呵斥了一句,手上又加了一把力气,但还是扳不动分毫,累的他额头见汗了。
“住手!”
充满威严的磁性嗓音从君悦厅响起,紧跟着走出一位气宇轩昂的年轻人。
“你……你是哪位?为什么要干扰我们执法。”
长脸警察见到来人气度不凡,语气稍微有点含糊。
浩州这地段藏龙卧虎,这里是高档酒店,这个包间也颇为豪华,这顿饭花费不低。
这青年虽然年纪不大,但自有豪门眷养出的贵气,社会经验丰富的人,自然能察觉到一些端倪。
不过,他并不认识叶元婴,倒是认识赵恒,这位衙内交代过陈长青的扮相和身份:穿着道士服,私立医院的医生。
这个身份的话,踩了就踩了,而人们多数时候都是物以类聚,那这个贵气青年也应该不足为患。
叶元婴指着地上横七竖八的“社会”,肃声道:“这些人冲进我们的房间,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还掏出刀子来要捅人。
我们赤手空拳将歹徒们击退,只是正当防卫而已,何罪之有。”
“你说正当防卫就正当防卫,法律规定是你批准的啊?
还直接给定性了,你算老几?!”
长脸警察不屑冷笑道。
“我就是当事人,需要证人证言,我可以跟你们回警局作证,但你必须马上放人,否则的话,我会投诉你的违纪行为,扒掉你这身皮!”
叶元婴含着金汤匙长大,很少跟充满市井气息的人物打交道,今天这宴席吃的憋屈,本就窝了一肚子火,听到片警猖狂的言辞,养气功夫极佳的叶少爷终于动了真怒。
“在我辖区里寻衅滋事,还这么嚣张?
我告诉你,天大地大,法律最大,不管是谁都得接受法律制裁。
还有,刚才你说什么?
‘我们一起动手’是吧?
看来你小子也参与了斗殴!
小高,把他给我一起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