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的洛小满小红叶憋笑憋得好辛苦,奥斯卡简直欠陆远洲一座小金人呐!
陆家祖母依然敲打着房门柔声相劝。
房里的荷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仍旧死活不肯开门,咬著被子哭道:“你们陆家如此待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说著,就听到房间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好,她这是欲要轻生啊!
陆府众人大惊失色,荣安县主好歹也是皇家血脉,倘若就这样死在陆府里,整个陆府上下怕是只能以死谢罪了。
陆远洲顾不得演戏,瞥了一眼他院里的两名婢妾,唤道:“柳莺徐燕,二少夫人意欲轻生,你俩务必劝阻!”说著,上前一脚踹开了自己的房门。
两房妾室如何不知此时乃是一损俱损,她们连忙领命进屋拦住了正要投缳自尽的荷梅。
一番折腾下来,鬓发散乱的荷梅被两人裹着被子抬了出来,她那白皙秀颀的脖子上,触目惊心的朵朵嫣红让人看得面红耳赤。昨晚她这是经历了怎样的狂风骤雨。
荷梅捂著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缝里瞥见了不远处的陆远洲,荷梅哭着哀求道:“远洲哥哥,我该怎么办呐......”
陆远洲义正词严安慰道:“瑶瑶你放心,我家星泽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他会对你负责的!他会好生待你的!”
陆祖母也连忙上前低声哄劝道:“县主放心,星泽若敢负你,祖母奶奶替你做主,打死他个混小子!”
这两人一唱一和,荷梅哭得更狠了。
昨夜她还在满京城寻找陆远洲的去向,半夜也不知听谁说起陆大少爷回府去了。她想也没想急急去了陆府,才踏进房就被人抱上了床。月黑风高,她只当那人是她的远洲哥哥,哪知今早醒来竟会是这样的场景。昨晚在她身上肆意掠夺之人居然是明显对她有别样心思的二少爷陆星泽!
无脸见人的荷梅又惊又怒又委屈,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撕扯着衣裳挂上了房梁打算自缢而亡,可房门很快被人踹开,那两位侍妾冲进来,眼疾手快救下了她。
还面对陆远洲祖孙二人如此相劝,荷梅真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眼泪都哭干了。
天色大亮,屋檐上的洛小满笑得眉眼弯弯,带着小红叶悄无声息的走了。
一路上,小红叶也笑得满面春风,问洛小满道:“怎么样?就问你这出戏精不精彩?”
洛小满抚掌笑道:“妙极!你们师傅若是知道这事,只怕鼻子都要气歪了!”
小红叶笑道:“这可不关我的事。反正真相也瞒不过师傅,你男人少不得要挨一顿毒打。”
嗐,小红叶这丫头从啥时候起半点亏也不肯吃,非要在言语上挤兑回来。洛小满啧啧道:“雪崩之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你也少不了要跟着被骂。”
小红叶盘算著:“我想嫁人了。等过阵子师傅心情好些,我再好生跟师傅谈一谈。”
洛小满惊愕问道:“这么快想好了?你就不再多看看?”
小红叶摸著头上洛逊陇送的木簪子傻笑道:“龙哥把那宝刀给了我,等同于身家性命都赠予我了,我还寻思个啥?再说了,你不也说过男人的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吗?这两个月奶茶铺子分的银子,龙哥一分不留全都给了我,他自己鞋袜破了缝缝补补接着穿,都没舍得去换新的。我小红叶今生有幸遇到这样的男人,还寻思个啥?还不赶紧嫁了?”何况我龙哥又萌又帅,武艺惊人,我都恨不得立即给他生猴子了。
看小红叶那花痴恨嫁的模样,洛小满笑弯了腰,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苏府补瞌睡去了。
洛小满再次醒来已经快下午了。
柳姨娘见她瘦得不像样,灶上单独给她炖了土参鸡汤。洛小满满满喝了两大碗,挺著撑得圆溜溜的肚子去刷碗。
伙房里,一脸忧郁的绿扣过来了,走到跟前福身给洛小满行了一礼。
洛小满看着绿扣尖瘦的下巴,轻笑道:“对我何须多礼?还有多的鸡汤,你去喝一碗吧!”
绿扣并未答话,扑通一声跪在洛小满身前了。
洛小满大惊失色,一把放下碗筷去扶她,惊愕道:“绿扣你这是干啥?”
绿扣被她连拖带拽的拎起来,抬眸看着洛小满,轻声道:“洛姑娘,你那日胭脂楼出手救我,我一直心存感激,恨不得为你当牛做马回报你的恩情。”
洛小满不悦道:“傻丫头,你我相识多年,我素来当你是姐妹,从未因为救过你就想着收留你做仆婢。跟其他人一样,你大可把苏府当成你的家。”
绿扣泪流满面,又跪下去道:“绿扣福薄,怕是没有那个福分。今日,我是想问洛姑娘要回我的那张卖身契的。我知你那时花了一千两银子买我,如今我这般要求太不合理,但我实在别无他法。”
洛小满愣了愣,蹲下来拿帕子给她擦着眼泪,柔声道:“绿扣,那张卖身契一直放在你床头的匣子里,你可随时自行处置。你我姐妹一场,我怎么会为难你呢?出了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同我商量的。”
她的卖身契就在床头的匣子里?绿扣惊愕不已,洛姑娘白白花了一千两,竟然从未有过要她报答的心思。绿扣心里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