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你们这么做真的好吗?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你们两个所想的那么简单啊?”
看到冯月这么有自信的样子,虽然这是件好事,但太子还是格外担忧这件事情会被冯月还有姜行远玩脱。
现在常太傅的事情,已经让京城不少的人都注意到了。别说是皇上了,就连五皇子和顾丞相格外在意此事。
若要是被他们抓到了把柄,可不就正是合了他们的意图?到最后一箭双雕,高兴的可是他们的敌人啊?
“其实殿下不是很清楚吗?就算是我们费尽全力,他们还是有办法找人出来顶罪的。我们要做的,可是阻止!”
苦口婆心的看着太子,冯月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姜行远自然也是一样。
好歹是他们两个人努力的考虑出来的结果,后果如何他们两个人还是能够预料得到的。
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冯月姜行远才敢如此的大胆。不然谁会那么愚蠢的将此事告知与众,这不是在害自己吗?
“等等!也就是说,常夫人原本不用死?”两人如此胸有成竹的样子,刚让太子放下了戒备。可不过片刻,立马一脸愤怒的看着姜行远:“你们这是胡闹!”
“殿下放心吧,常夫人没事。你在发怒之前,就不能先掀开尸体头部的白布在看吗?”
嫌弃的瞥了太子一眼,冯月说着便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不过片刻的功夫,便从外拉进来了一位侍卫。
看身形佝偻着背,低着头看不出他的面貌。等到冯月将房门关上之后,那人这才缓然的抬起了头,朝他行礼。
“臣妇常刘氏,见过太子殿下。”
“你没事!”见那人抬起了头,太子立马高兴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将人扶起。见的确是常夫人后,立马高兴的拉着人坐了下来:“嫂子无碍真是太好了!本太子这下,倒是能同表兄有个交代了!”
“这还得多亏了姜大人,若不是他早就派人守在了臣妇的房内,将臣妇救下。不然臣妇怕是就要同大人见面了。”
听着太子话,常夫人立马哭出了声来。她伤心的捂住了腹部,即便是哭都格外的小心翼翼:“臣妇有了大人的遗腹子,所以臣妇还不能死。殿下,求你看着太子的情分!救救臣妇吧!”
不愿意让他们继续查下去是有原因的,若不是怀了孩子,常夫人没准在常太傅死的时候,就直接同她而去了。
若是任由姜行远他们继续查下去,她一定会惨遭报复,说到底这个孩子终归是无辜的啊!
能说出将罪责安在自己身上的这番话,倒也是因为知晓太子不会让她有事。谁又知道,不过一日的功夫,自己却因为那封信陷入了危险之中。
多亏了姜行远留了个心眼,不然她可就真的要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去见死去的常太傅了。
“所以,你们是怎么骗过常府的下人,将嫂子给偷出来的?”迟疑的看着姜行远,太子虽然高兴,却格外费解。
按理来说,旁人自然好欺骗。反正见过常夫人的人,除去一些大臣,就只有常府的下人了。
可他们此番显然是将常府下人也骗了过去,让他们相信吊死在房内的人是常夫人。此事,可不是随便能做到的。
总不可能当众给他们换了张脸,这种能力怕是整个中原都找不到这么一个人吧?
“只需要借力,让夫人挂在上面就不会有事。勒痕是早就画上的,人是在下人冲进去的时候挂上的,不难做到。”
笑着摇了摇头后冯月又走到了门口,打开门后,烨王和徐勤却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不过此刻的烨王和徐勤,正身着一身紧身的夜行服。一看就知,刚刚是翻墙进来的。
看到烨王和徐勤,常夫人立马站了起来,走到了二人的身边:“二位恩公也来了?多谢二位的救命之恩。”
“不用谢本王,这件事情还是郡主所规划的。不得不说,在谋略上,还是郡主要更胜一筹啊!”
后面这番话是对着姜行远说的,烨王笑眯眯的看着他,语气中的嫌弃简直毫不掩饰。
而听到这番话姜行远也不生气,他不过是笑着耸了耸肩,自然是认同了烨王的这种说法:“郡主的确厉害!”
“这话本郡主可不乐意了!若不是我家行远有本事,本郡主也想不出这种把饭。总的来说,还是行远的功劳!”
自家男人被人如此挤兑!冯月立马不高兴的撇了撇嘴,为姜行远声明着。
话音刚落,冯月刚想和太子说些什么。便看到常夫人一脸感激的看着自己,就差直接跪下后,立马抓住了人的肩膀,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用说些多余的话了,常夫人。你现在只需要好好养胎,日后大可住在太子府或者郡主府,若你不嫌弃的话。”
“可臣妇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这张脸会坏了众位殿下的计策吧?”迟疑的看着冯月,这个提议自然是好,可常夫人却不想再麻烦太子和冯月了。
自己能够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