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必须尽快从这里出去,一旦接亲队伍回到晋王府,那晋王府的戒备就更严了,到时候别说有人帮她,就是来再多的人帮她也无济于事。
“你要什么,要钱是不是,我可以给我爹写信,让他给你钱,你先放我离开行吗,我,我还要去成亲!”欧阳浣美眸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萧熠,试图打动他。
萧熠是什么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只是讥讽了一声,“你看本小爷缺钱吗?”
他可是雁苑山庄少主,还有偌大的轩墨楼,他差欧阳家那几个钱,真是笑话!
他起身走到欧阳浣跟前,缓缓蹲下身子,笑得和沐春风,用锦扇挑起欧阳浣的小额,迫使她扬起小脸,嘴角一勾,“晋王府欢宴什么时候结束,你就什么时候离开!”
说罢他嫌弃地起身,一边拿着帕子擦锦扇碰过欧阳浣的那一端,一边往外走去,交代道:“看好她,别让她跑了!”
“是!”
“不,你不能这么说,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欧阳浣慌了摸爬滚打地想要往门口跑去,但是她岂是男人的对手,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拎了回来,扔到了地上,冰冷地看着她,“老实呆著,不然……”
男人说著还恐吓着她,亮了一下自己腰间别著的剑。
剑芒闪过欧阳浣的双眼,直接粉碎了她身后的盆栽,泥土撒在了她的身上,她也没有反应,因为她此刻吓得她只感觉身下一凉,她……她吓尿了!
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怪怪的味道,男人眉头一皱,朝她身下看了一眼,只见一片湿露,眼底一抹厌恶快速闪过,身形瞬间往后闪出去几米远,仿佛她有毒一样。
此时门外站着一个人,往里面瞧了一眼,幽幽地直言道:“你怎么把人吓尿了,脏死了!”
打扫起来多恶心啊!
男人一张面瘫脸紧绷著,一本正经地说道:“欧阳家怎么说也是武将世家,怎么有这么一个废物千金。”
两人的一言一句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射向欧阳浣。
此刻虽然很生气,但是更多的是羞耻,她吓尿了,丢人的不得了,死死埋著头,不跟不敢再出声了。
这要是传出去,她可以不用见人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红衣男子要针对她,她与他无冤无仇,根本不相识,为什么要针对她。
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使的,她等著这一天等了好久好久,就快要成功了,可偏偏这里出了差错。
此刻她心中已经知道即使现在她出去也已经来不及了,她真难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逸舟哥哥娶别的女人。
可是,若是那人知道她失败了,后面还会不会帮她夺回逸舟哥哥?
欧阳浣的事情没有人知道,晋王府此刻热热闹闹的。
接亲的队伍到了晋王府门口,陆远洲跳下马,迫不及待走到了喜轿前,但是他却没有动。
这时喜婆不解地看了笑得傻乎乎的晋王,上前提醒道:“王爷,该踢轿门了!”
谁知下一刻晋王来了一句,“不踢!”
随即又开口道:“媳妇,你踢!”
紧接着轿内不客气地传来三声踢轿门的声音。
陆远洲开开心心地伸手牵着新娘子出来了,得意洋洋的扔下一句,“娘子是取回家宠的,不是威慑的。”
在夏胤,新郎踢轿门是在给新娘子下马威,意思是威慑新娘子日后要对自己的丈夫百依百顺。
而新娘子也是可以应战,回应踢回来,表示她也不示弱。
而陆远洲的作为则是实实在在地在告诉在场的众人,他惧内!
新娘接回来了,要等到吉时拜堂。
而夏胤的吉时也就是指黄昏时刻,也就是戌时。
吉时一到,拜堂的时候就到了。
拜堂仪式由乔卿陵负责,此刻堂上坐着的正是凌太妃,堂下站着的是新郎陆远洲,两边站满了宾客。
“到了,到了,吉时到了!”不知谁喊了一声,瞬间众人全都沸腾了起来。
乔卿陵清了清嗓子,高喊道:“恭迎新娘!”
缓缓地,缓缓地,新娘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陆远洲一瞬不瞬盯着朝他走来的新娘子,满眼都是她,再无其他!
在入大厅门前,不远处放著一个火盆,新娘子走到跟前,抬脚跨过,喜婆子立刻就开口说道:“跨火盆,日子红红火火!”
紧接着就是马鞍,“跨马鞍,平平安安到白头!”
最后就是踩瓦片,“一步桃花开,二步李花开,三步莲结子,四步引来新郎官!”
风姨和环儿扶著新娘一步一步迈入厅中,走到新郎的一侧。
陆远洲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新娘子,满眼欢喜,掩饰不住的激动。
立刻有人拿来了牵红,新郎新娘各拿一端,成亲仪式正式开始。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凌太妃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