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不抢了!放过我……”
段景鸿说着说着,竟然低低哭泣了起来。
一旁的丫鬟小厮看着这一幕,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纷纷在想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在场恐怕只有段景蘅夫妇和丹琴知道实情。
宴蓉看了一眼段景蘅,似乎是用眼神询问他打算怎么办。
现在王妃天天把自己锁在院子里为他吃斋祈福,段景薇已经被他送去无人荒岛自生自灭,就剩下了个段景鸿。
而他这个弟弟,自小便懦弱无能,没了他母妃和姐姐的庇护与谋划,他真的什么也不是。
所以,习惯了被保护的人,才会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时刻,显得这么慌乱无助。
果然,孩子永远是孩子,草包也永远是草包。再怎么扶也都是扶不上墙的。
段景蘅俯下身来,伸出手按住了段景鸿的肩膀。后者仍是惊恐地看着他,但是身子被段景蘅禁锢着,无法后退。
“你只要从此安分守己,我可以许你在景王府,没有性命之忧。”
段景蘅贴在他的耳边道。
段景鸿一听这话,想也不想,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