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黑漆漆的,我看不清容貌,肯定只能靠衣裳颜色识人,谁能想到你转个身就换了衣裳。”
段景蘅听着听着,可算是听明白了,他眸中流光一转,顾盼生姿,温柔道:“娘子的意思是,你在台上就已经认出了我,此番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
宴蓉没否认,含糊其辞地“嗯”了一声,看了看他身上略显单薄的衣裳,不由得道:“你找个能说话的地儿吧,你体内的毒属火性的,身子受寒,容易犯冲。”
段景蘅眉目一柔,淡声应好。
一炷香之后,二人已经在别院里的客房落做,丹琴去和小厮要了上好的春茶,给两位主子泡好又烫了杯子,然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二人,却是迎来一阵诡异而良久的沉默,谁也没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