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转身看赵大夫之时,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灼热的视线,令人很是不适。
宴蓉眼神往下方排队的病人齐齐扫了一眼,都是些之前常来的病患,并无任何异常。
接着,又往四周可能藏人的街头巷角,房屋楼顶都快速地查看一番,风平浪静,一切如常。
有的,只有这冬日里偶尔呼啸吹过的寒风,掀起外头几阵零星凄厉的鸟叫。
莫非是她多心了?
宴蓉有些自嘲地想着,都是那个该死的段景蘅,在外面树敌太多,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从王府内到王府外,那么多人想要她的性命,竟然连累她现在也成了惊弓之鸟。
“你好这位病人,请问身上有什么不适?”宴蓉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再给病人看病的时候想起段景蘅,免得分心。端着大夫的姿态,抬头用职业化的口吻问道。
谁知,刚把头抬起,她整个人便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