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赏赐吗。”
丹琴一愣,如实相告:“奴婢们是虎贲,不缺这些,只要能跟着主子即可。”
“虎贲?”宴蓉脑子里转的飞快,“就是你们讲的死士?”
丹琴点头:“这样说也并无错。”
“那些暗卫都跟你一样?”
“正是。”
这段景蘅,原来还有这种手段,手底下死士这么多。
“那你们为什么心甘情愿跟着世子?”不为财不为名,这些死士图什么,莫非是家里人被威胁了?
想到这里,宴蓉面色有些凝重,虽然她不是那种圣母心泛滥的人,但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段景蘅有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就感觉心里面跟被泡过似的,有些酸酸胀胀的。
丹琴见她不解,便解释道:“世子妃有所不知,从前朝以来,虎贲便被划为军队的一种,只是行事作风比较隐蔽。每个虎贲大多也是孤儿,要么就是家境贫寒被父母卖掉,从小受秘密训练,所以基本上每个人都是身怀绝技,并且各有所长。”
宴蓉了然,听着还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