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个小丫鬟慌里慌张地从外面跑了进来。
听她如此仓惶,宴尚书也是被吓了一跳,喉咙里一口金银花露差点全吐了出来,又顾及形象强行咽下去,这要吐不吐卡在喉咙,闹了个脸红脖子粗。
“咳咳咳……”
宴婉拿过手帕递给父亲,回头看那丫鬟,抬头一见是王氏房里的,便沉下声呵斥:“你这丫头,真是不成体统,平日里夫人……那王氏没教好你规矩嘛。”
一听她替王氏,那小丫鬟眼睛瞪大了,霎时脸上哭成一包,说话也断断续续:“老爷,你快去,救救夫人,快去救救她……”
宴尚书放下手中的花露,悠悠道:“怎么了,她是要上吊还是跳河?”
小丫鬟咬着唇,哭的一抽一抽的,说不出话。
看她这模样,宴尚书饶有兴致:“割腕?”
那女人和他做了二十几年夫妻,他足够了解。哼!一哭二闹三上吊,妇人手段。
见那丫鬟只是哭,却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宴婉只得出声:“你别急,慢慢说,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小丫鬟看着宴婉,忙不迭点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婉小姐,夫人他上吊自尽了,等奴婢们发现把人救下来,发现人已经没了气息!”
“什么?!”宴尚书有些坐不住,腾地起身。
宴婉见状,眸色一暗,心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